“你要禦駕親征?你開什麼玩笑,你的身體也不允許啊?”
夏侯玨一言不發,最後隻用了一句話,便勸服了唐宛凝,他說:“宛宛,這是我最後的心願了。”
這句話一出口,唐宛凝簡直是心如刀割,哪怕有一萬個理由,她還有什麼機會攔著他?
“好,既然一定要去,那我陪你去,你走到哪,我就陪你到哪!”她目光有些決絕,眼裡心裡都是無法摧毀的堅定。
夏侯玨幾番張口,卻終究沒開口阻攔,都這個時候了,他也於心不忍,再者,有自己在,總歸不會讓她有危險,哪怕豁出命去呢。
……
事不宜遲,做了決定兩人就沒再停歇,而是立刻準備起行囊,準備啟程。
夏初的季節,京城剛剛送走春寒迎來夏季的稍稍炎熱,而南邊兒已經是潮濕的高溫。
為了防暑,唐宛凝讓太醫院帶了許多清熱解暑的草藥,方便在路上喝茶,聽聞南邊兒多蟲蛇瘴氣,他們一路還帶了許多藥粉等等。
甚至為了隱蔽行蹤,夏侯玨直接微服出行,另外再有幾輛華麗的皇家馬車從宮裡出來,沿著不同的方向駛出京城,這樣做也是為了迷惑視線,保護行程。
夏侯玨除了唐宛凝之外,隻帶了兩名隨行太醫,兩名廚子和四名隨行太監,其餘的暗衛侍衛都在暗中保護,並不會隨意暴露行蹤。
一行人都會些功夫,擅長馬術,日夜兼程,從京城到海南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就趕到了。
夏侯玨趕到的時候,這裡已經是水深火熱,戰得如火如荼了。
看著沿途這些被燒殺搶掠一空漁村,夏侯玨臉色迅速黑沉下來,連拳頭都越攥越緊。
“都是什麼人?什麼來頭?”營地裡,夏侯玨抓著幾個守邊的將軍問。
“啟稟皇上,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是南島人在搗亂,對方其實也沒多少人,隻是他們天生擅長在密林裡鑽來鑽去,像野生的猴子猩猩一樣,我們的人卻一到密林就迷路,甚至還會不小心中陷阱,中瘴氣,迷路等……”
那將軍名叫崔淮,生在海南長在海南,曾在好幾次海戰中立下大功,夏侯玨知道此人有勇有謀,便讓他統領海南的軍事。
如今一來,自然隻拿他是問。
那崔淮也不是吃乾飯的,接下來很快就把形勢一樣一樣分析給夏侯玨聽,唐宛凝自然也在一邊旁聽。
夏侯玨趕到的時候,這裡已經是水深火熱,戰得如火如荼了。
看著沿途這些被燒殺搶掠一空漁村,夏侯玨臉色迅速黑沉下來,連拳頭都越攥越緊。
“都是什麼人?什麼來頭?”營地裡,夏侯玨抓著幾個守邊的將軍問。
“啟稟皇上,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是南島人在搗亂,對方其實也沒多少人,隻是他們天生擅長在密林裡鑽來鑽去,像野生的猴子猩猩一樣,我們的人卻一到密林就迷路,甚至還會不小心中陷阱,中瘴氣,迷路等……”
那將軍名叫崔淮,生在海南長在海南,曾在好幾次海戰中立下大功,夏侯玨知道此人有勇有謀,便讓他統領海南的軍事。
如今一來,自然隻拿他是問。
那崔淮也不是吃乾飯的,接下來很快就把形勢一樣一樣分析給夏侯玨聽,唐宛凝自然也在一邊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