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夏皇帝果然做事果斷,不愧是大國風範,既然你們不後悔,我也就不會後悔,來人,筆墨伺候。”
滑閔十分狡猾,讓人拿筆墨的同時,還請人拿來了紅色的印泥,眾所周知,帝王是隨身帶印的,一旦夏侯玨答應了他的條件,寫下詔書蓋了印,那交易就算是成了,一錘定音再也不會改了。
所以,滑閔這些人才會這麼大膽吧?
筆墨紙硯準備好之後,夏侯玨一氣嗬成寫下了詔書,並且加蓋了紅彤彤的大印。
他站起身把詔書卷起來拿在手裡,對滑閔到。
“現在我已經寫下詔書,海南與嶺南這兩座城池現在都是你們的了,該輪到你了?”
滑閔隔著老遠把詔書上的字一個一個認了一遍,這才哈哈大笑說:“大夏皇帝果敢,我很佩服。”
“來人!”他大手一揮,又讓人把籠子抬了出來,和上次一樣,裡麵的兩個人仍舊是昏迷狀態。
這也更加印證了他嘴裡的那句下毒的話是假的,不然他為什麼每次都把人迷暈,而不讓人當麵對質。
他大概最害怕的,還是人質死亡吧。
滑閔果然乾脆利落地放人了,鐵鑄的籠子被打開,兩個昏迷的人被抬了出來,唐宛凝第一時間衝過去,讓人救下三哥。
那廂,夏侯玨當機立斷把詔書扔到滑閔手裡,之後就是開船離開的開船離開,轉身回去的轉身回去。
一場不為人知卻又極其重大的交易,就在這短短半個時辰中進行完了。
眾人七手八腳地抬著三哥,準備離開的時候,唐宛凝遠遠望見滑鮫就被隨意地扔在岸邊礁石上。
對南島人來說,這個人已經嫁過人,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不可能再白養了,所以棄如敝履是肯定的。
如果說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用處,那就是用來維係和大夏朝的關係,隻要有這女人在,他們和大夏朝終究還有那麼一絲絲情麵可言。
思來想去,滑閔還是在他們即將離開時,指著岸邊礁石上的女子。
“她已經是你們大夏朝的媳婦,不帶走嗎?”
“抱歉,我們大夏朝不需要這樣的媳婦。”唐宛凝越想越生氣,並且心疼自己當初給他們準備的那麼多賀禮。
現在想想還不如喂了狗,真是……
“宛宛,彆這樣,她畢竟是你三嫂,何況事實到底什麼樣,咱們也都不知道。”
“不如先救回來,等他們清醒過來問問情況,到時候再想怎麼處置也不遲。”
因著夏侯玨相勸,唐宛凝到底不忍心將她扔在這荒天野地裡,所以鬆了口,讓人也將那女人抬上船。
……
終於啟程回來,海風滿滿,木船搖搖,唐宛凝在偌大的船艙臥室裡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船也接近海南的岸邊,登岸的時候,夏侯玨目光犀利地下了一道聖旨。
“來人,著閩南水師,海南水師,廣南水師,三軍合力,給我在半個月的時間踏平南島國,除了島上被俘虜過去的大夏朝婦女,其餘一個不留,全部殺光!”
“是!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