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國儲君,他自小讀書習武,很少在女人身上下功夫。
成了年以後心思更是儘在廟堂,女人不過是閒暇之餘的調節劑。
他喜歡漂亮女人,更喜歡安分守己,知道進退,能取悅他的女人。
如果不能……那抱歉!孤沒那個心情去哄你。
在後院的女人全都反常地在他麵前鬨鬨哄哄哭哭啼啼後。
夏侯玨整個人突然不耐煩起來。
某一日,他黑著臉來到正院。
還未進門,就聽見裡麵傳來歡聲笑語。
他臉色更加黑沉。
敢情他在受聒噪的時候,這女人還有心情玩樂?
他瞬間感覺很不平衡,大聲地咳了兩聲,抬腳邁了進去。
“太子殿下到!”
小太監適時通報。
此時。
唐宛凝正帶著兩個宮女玩兒蹴鞠。
通報什麼的,她們都沒聽見。
直到夏侯玨黑著臉立在她身後的時候,唐宛凝這才察覺不對勁。
往後一回頭。
就看見夏侯玨長身玉立,背著手,黑著臉,站在正院前邊的一刻海棠樹下。
他一身玄色滾邊金絲蟒袍,腳踩紫金靴,長發高束,玉帶金冠,從上到下都散發著尊貴氣息。
夕陽照在他的身上,將他周圍裹了一層金邊,仿佛整個人都在朦朦朧朧地發光。
臉上棱角分明的輪廓也格外清晰,尤其是他長挺的脖頸,突起的喉結,格外惹人心動。
嘖嘖……
“妾身參見太子殿下!”
唐宛凝扔下球笑盈盈上前見禮。
“這幫奴才真是瞎了眼了,見您過來也不知道通報一聲,妾身回頭一定狠狠罰他們!”
唐宛凝適時堆上笑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夏侯玨:“……”
這女人真是說謊話都不眨眼。
隻不過……
儘管他很不想承認,但他還是不得不麵對‘正院是唯一的清淨之地’這樣的事實。
孟氏在鬨脾氣。
柳氏哭哭啼啼。
幾個良媛每天鬥個你死我活,聒噪吵鬨。
隻有正院。
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切平靜,甚至還有歡聲笑語。
嗯……
夏侯玨鬼使神差地決定,留在這兒用膳,不走了。
至於原因。
大概是一個被小老婆煩透了的男人,終於遇見一席容身之地的感覺。
反正說不清。
……
唐宛凝很不情願。
她昧著良心堆上笑容,試圖挽救局麵。
“太子殿下,聽說孟妹妹這兩天生病了,您不去看看她?”
又是這一句。
夏侯玨黑著臉冷冷盯著她。
“與你何乾?”
唐宛凝:“……
”
她有些不高興,這混蛋是受了什麼刺激?
上次來可是愛妃長愛妃短的,怎麼這一次直接來了這一句?
她也不好多問,又道。
“柳妹妹最近好像心情不好,大概是想見您了,您不去安慰安慰?”
夏侯玨又瞪了她一眼。
“乾你何事??”
唐宛凝:“……”
算了,不掙紮了,不就是用個晚膳麼,又不會掉塊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