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和碧絡哭笑不得,卻又有些臉紅。
“也許是宮裡規矩大!不能有庶長子什麼的呢!”
“再或者是……那些女人並沒有您想的那麼得寵呢!”
兩人話音未落,就見唐宛凝打了個哈欠:“總之這事兒和我沒關係,我已經足夠賢良淑德了”
兩人繼續哭笑不得。
“主子您……”
“好了我困了,舟車勞頓的,我可得好好睡一覺”明兒起來還有事兒乾呢。
碧月和碧絡對視一眼,也不好再往下說。
……
當天夜裡,唐宛凝用過晚膳便早早入睡,夏侯玨則笙歌曼舞飲酒作樂一直到深夜。
秦周正聽著屬下的彙報,一雙綠豆眼閃著幽幽綠光。
“好!”
“隻要能撬開口子,老子就不怕弄不來銀子!”
秦周正的身邊兒養了一幫狗頭軍師,聽見這話,他們一個個掛上諂媚至極的笑。
“老爺說的是,老爺英明!”
“是啊!他不是要來江南賑災麼?咱們滁州也屬於江南地界,咱們也受災了,隻要老爺您稍稍施些技倆,再哭哭窮,就什麼都不怕了!!”
“就是天王老子來,咱們也有的說!”
“是啊是啊!至於這賑災的銀子麼,落到誰的口袋裡,那就是誰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出謀劃策,每個人眼裡都閃著對銀子最原始的渴望。
秦周正很高興。
“哈哈哈……好!好!多虧了你們出謀劃策,不然老爺真不知道怎麼辦?”
“差一點兒,咱老爺就隻能看著彆人吃香喝辣,咱們喝西北風了!!哈哈哈!”
他看了一圈,發現他一直以來最信任,也一直是軍師擔當的苟先生始終一言不發。
這個苟先生是他偶然遇到的,這幾年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上能替他討好上司,謀劃前程,讓他年年政績考核都是優,官運亨通,六年連升兩級。
他下能替他打點家事,錢色女人,隻要他喜歡的,他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能弄來,哪怕要強逼對方到家破人亡。
越想,秦周正越滿意,他上前一步。
“先生怎麼一言不發?您可是對本官的做法有什麼不同意見?”
他對彆人可以不客氣,但在苟先生麵前,那叫一個言聽計從,說東便絕對不往西。
苟世仁穿著一身祥雲圖案的長衫,頭戴書生冠,一副又有學問又有錢的模樣。
他眯起一雙倒三角眼,又用食指刮了刮自己泛紅的酒槽鼻,最後撫摸著嘴唇上邊兒的那兩撮鯰魚須一樣的八字胡。
思索半晌,他眼裡精光一閃。
“大人,小人有一計,不知可不可行?”
“什麼可行不可行,先生隻管吩咐,隻要能做到本官必然全力以赴!”秦周正笑容更加恭敬。
以前他這樣說時,往往都會有更好的計
謀。
一箭雙雕,一箭三雕等等,全都是雙贏的結局,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不信任他。
“既然這樣,那小人也就鬥膽了,還請大人屏退左右!”苟世仁眼裡泛著精光。
秦周正聞言連忙大手一揮。
“今天就到這兒了,你們都先下去吧!回頭有事本官自會派人去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