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在外人麵前我還是要矜持一下的!”她才不上他的套。
“孤倒覺得沒什麼,總有一天孤要……”夏侯玨笑容滿麵,說到一半卻停了下來。
“要什麼?”唐宛凝有些好奇,歪著腦袋問他。
“沒什麼!”夏侯玨尬笑了一下,打了個遮掩。
該死,他居然想到和她一起共乘一騎縱馬天涯的畫麵。
這腿腳不聽使喚也就罷了,腦子也要不聽使喚了麼?
答案是,沒錯。
他到底是個男人,正常的需求還是有的,大老婆又不敢碰,他就想去小老婆那兒泄泄火。
可是他腦海中隻要一浮現出幾個小老婆的臉,他就突然沒了興致,倒了胃口,隻想在唐宛凝這兒待著。
哪怕什麼也不乾,也比去小老婆那兒強。
夏侯玨覺得這是病,得治,但這並不影響他賴在這兒不走,治病的事兒以後再說。
唐宛凝對他這種厚臉皮的行為已經司空見慣,也懶得趕他。
兩人一起用了午膳,蓋著純棉被睡覺去了。
話又說回來,夏侯玨畢竟是個男人,是男人都有需求的。
不能碰媳婦兒,又不想去睡小老婆,某些東西總得找個發泄的口子。
於是,等唐宛凝睡著之後,他將她抱在自己懷裡,聞著她的體香,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床榻劇烈晃動起來,窗簾跟著抖動。
睡夢中的唐宛凝覺得很不舒服,皺著眉一腳將那個哆嗦個不停的某人踹了下去,翻了個身麵朝裡繼續睡。
而某個人……
再一次被踹到地上的某人對這個場景十分熟悉,沒錯!新婚之夜也是如此這般。
坐在地上的夏侯玨對床上的女人又愛又恨,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某一瞬間,他想立刻要了她。
某一瞬間,他簡直想休了她。
猶豫,徘徊,彷徨,具體是個什麼滋味兒夏侯玨自己也說不上來。
反正就是一個詞:糾結。
夏侯玨坐在地上開始思考人生。
他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堂堂一國儲君,東宮太子,怎麼就落到了這個下場。
幾次三番被媳婦兒踹下床不說,還用上了五指姑娘,不應該啊!
明明以前有那麼多知書達理的女人想嫁給他。
明明他後院也不缺女人,更不缺漂亮女人,為什麼他就想賴在這兒?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夏侯玨站起身,若無其事地躺回床上,將睡熟的某人重新捉回來,自己也閉上了眼,假裝一切都沒發生。
……
這一晚,皇後很不好過。
因為皇帝回宮後沒來看她,而是去了陳嬪那兒,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陳嬪那個賤人在宮裡畏畏縮縮了這麼多年,怎麼突然得了聖寵?”皇後很不耐煩,眼角的
魚尾紋都深了許多。
“娘娘息怒,奴婢已經叫人去打聽了!”
“不過……想來皇上也是心血來潮,畢竟平王妃快生產了,皇上過去關心關心也是正常,難不成,陳嬪一把年紀了還真能承寵?後宮那麼多新鮮的美人是用來乾嘛的?”
齊嬤嬤的總結很到位。
皇後也放下了心:“是了!想來是本宮想錯了!”
“派人盯著,有什麼事及時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