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來了?”
說話間掃了周圍一圈,就見屋子裡已經沒了彆人,她心裡就有些尷尬。
夏侯玨坐在炕桌對麵的位置上,順手撚起茶爐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淺淺抿了一口。
“怎麼孤就不能來?”他麵容依舊淺淡。
唐宛凝張了張口沒什麼好說的,索性笑道。
“看來殿下最近十分順利!心情都這麼好。”
“難道愛妃不順利?還是說……好戲沒看夠!”夏侯玨笑容淺淡。
“好戲當然看夠了,不然妾身哪兒來這麼閒的心好好待在家裡?”唐宛凝笑著將話本書收到一邊,自己也斟了杯熱茶捧在手裡。
靠在厚厚柔軟的軟墊上,唐宛凝麵帶微笑。
“就是經此一事,殿下恐怕和皇後要撕破臉了!當然也有好處,你以後不必再和皇後一起表演母子情深,有些事情啊就順手多了!”唐宛凝悠悠道。
“你很聰明!”夏侯玨再一次由衷誇獎她。
“那是當然!”唐宛凝美滋滋。
“隻是有一件事,殿下你可要小心了!”
“什麼?”
“子嗣!”唐宛凝笑道。
“平親王生下皇長孫已經快滿月了,而殿下您還連個動靜都沒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您得好好努力了!”
她發誓自己是真心為隊友考慮的,可為什麼夏侯玨的臉突然變這麼黑?
難道他不喜歡孩子?還是他不喜歡後院的女人?
應該都不會啊。
身為皇室太子,他真的有皇位要繼承啊,生兒子簡直是頭等重任不是嗎?這有什麼疑問?
後院的女人更不必說,除了雲氏是皇後的人他可能不喜歡之外,彆人還有什麼疑問?
孟玉瑤是他親自迎進宮的,柳氏也是他寵過的,其餘那些良媛雖說不太得寵,但也當了他幾年的女人,總歸有一個他喜歡的吧。
所以,他為什麼臉黑?
“愛妃希望孤去彆人那裡?”
被唐宛凝盯得很不自在,夏侯玨咬著牙問了一句。
“怎麼能叫彆人,這後院所有的姐妹不都是殿下的女人?”唐宛凝簡直不理解他的話。
堂堂一個古代太子,這覺悟怎麼回事,他居然說自己小老婆是彆人??
“……”
夏侯玨覺得自己一口氣堵在胸口,百般氣悶,卻偏偏又沒什麼話可說,隻能繼續堵在胸口。
“愛妃真是這麼想的?”沒來由的不死心,他又問了一遍。
唐宛凝有些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難道……我不應該這麼想?”
在這個古代封建社會,大老婆給夫君納妾太正常了吧,有什麼不對嗎?傳出去多賢德寬懷大度啊,簡直就是模範。
所以這有什麼不對?夏侯玨為什麼這幅表情?
“不應該!”
“孤去彆人那裡,那你做什麼?你一個太子妃就什麼都不乾嗎?!”
夏侯玨黑著臉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