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是你?”
唐宛凝:“……”
“那個……我就是替你訴訴苦而已,你天天板著個臉什麼也不跟人說,你受的那些委屈哪天才會有人知道啊!”
她安慰他:“放心吧,我編的也不是特彆離譜,基本符合事實!”
“什麼叫基本符合事實?”夏侯玨唇角狠狠一抽,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哭笑不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忍不住伸手擰她的臉蛋:“下次再這樣,孤決不輕饒!”
“喂!我是在幫你,你不謝我也就罷了,還要罰我?”唐宛凝鄙視他。
“當然要罰!狠狠地罰!”話音未落他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他力氣很大,寬厚的手掌扣著她的後腦勺,任憑她再怎麼掙紮也不過是螞蟻撼樹。
“唔……”
“唔!你放開我……”
她憋得臉頰通紅,不知過了多久才掙脫他的懷抱。
“夏侯玨你混蛋!”她漲得滿臉通紅。
“孤是你的夫君,你是孤的妻,何來混蛋?”
“……”
唐宛凝低著頭理也不理他,轉身就走。
可惜還沒邁開腿就被某人重新捉在懷裡:“宛宛!你就不能……”
他將臉埋在她馨香的發間,眼裡帶著寵溺和神情。
“宛宛!”
“我……我說了不同意!”唐宛凝倔強地掙紮。
“真的嗎?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動心?那你為何要幫我?”
“不知道!”
“那你就是喜歡孤!”
“不喜歡!”
“喜歡!”
“……”
……
京城的流言蜚語,夏侯玨並不想管,也懶得管。
宮中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
靖元帝已經連續昏迷了多日,不管太醫如何針灸,他都沒有半分醒過來的痕跡,最後太醫說,他最多還有半個月。
“半個月……”夏侯玨看著床榻上的人,唇角勾起一抹無奈。
“父皇啊父皇,對不起,兒子儘力了!”
“我……我說了不同意!”唐宛凝倔強地掙紮。
“真的嗎?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動心?那你為何要幫我?”
“不知道!”
“那你就是喜歡孤!”
“不喜歡!”
“喜歡!”
“……”
……
京城的流言蜚語,夏侯玨並不想管,也懶得管。
宮中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
靖元帝已經連續昏迷了多日,不管太醫如何針灸,他都沒有半分醒過來的痕跡,最後太醫說,他最多還有半個月。
“半個月……”夏侯玨看著床榻上的人,唇角勾起一抹無奈。
“父皇啊父皇,對不起,兒子儘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