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心幫她又租了房子,然後聽說她想去大牢看她爹,我和那牢頭正好認識,多送了兩壇子酒,就讓她進去看人了,有時送酒時也和張大人聊上幾句,張大人說擔心他的家人無人照料,我便說隻要自己能幫上忙的一定儘力,那張大人也不知看上我什麼了,就硬要把女兒許配給我,我沒有答應,張大人看起來是個好官,隻要冤案平反,他一家都會沒事的,我哪配得上張姑娘那樣的人!”
薑成賀很清楚他和張盼兒之間的距離,再說他隻是憑著良心做了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也沒想讓人家感激,更沒有想著要娶人家的女兒。
“我也沒為張家多做什麼,在京城我也不認識什麼大人物,就是把張姑娘千辛萬苦找到的證據交給了妹夫身邊的長垣,之後不久張大人的冤屈就查清楚了。我幫張家完全是出於好心,沒想過什麼報答之類的。”
薑成賀就是見張盼兒可憐,那張大人又是個被百姓交口稱讚的好官,所以力所能及地去幫他們一些。
“我也沒做什麼!”李慕見薑青玉將目光轉向他,立即說道,“當時我派長垣出去辦事,正巧他碰上了大舅哥,張家的那些證據我給了趙睿,鎮國公又把此事上稟給皇上知道,皇上就讓鎮國公重審張家的案子了。不過是隨手的一件小事,我就沒告訴你!”
聽著李慕的解釋,薑青玉也沒覺出有什麼異常,似乎一切都挺巧挺合情合理的。
“大哥,你是隻想著做好事沒想著讓人家報恩,可那張姑娘卻是拒絕了鎮國公夫人要為她說親的事情,
聽說鎮國公夫人可是想把她許給自家娘家的侄子的,但張姑娘說,她爹已經把她給許了人,而這個人就是你!”薑青玉看向薑成賀很認真地說道。
薑成賀很明顯聽到薑青玉這樣說嚇了一跳,連忙擺著手說道:“不,不,這事我當初根本就沒有答應張大人,我隻說會幫張家,但我沒同意娶他女兒,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告訴爹娘和你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是不喜歡那張姑娘?現在薑家今非昔比,一個戶部郎中家的女兒,咱們還是配得起的!”老實人沒有多少歪心眼,薑青玉相信自己大哥說的話,打從一開始他都隻是在助人為樂,對張盼兒並沒有彆的想法。
“這壓根就不是喜不喜歡,配不配得起的問題,而是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合適,她是高門大戶養出來的嬌嬌女,而我隻是個賣酒郎,本來我們就不是能扯在一起的人!”薑成賀語氣有些著急地說道。
“怎麼就不合適了,你是爵府嫡長子,她是落難的官宦千金,我看你們現在挺合適的,那照大哥你這樣說,我和世子也非常不合適,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府世子,我是小地方來的商戶女,我們也不是能扯在一起的人了!”
薑青玉覺得她大哥說到底就是自卑,覺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那些高門嫡女,又擔心自己會被人家嫌棄看不起,也免得婚後夫妻說不到一起去有隔閡。
“我們非常合適!”李慕立即接話道,同時頗有深意地朝著薑成賀看了一眼,似乎很不讚成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覺得我們非常合適!”李慕又語氣堅定地看著薑青玉說了一遍。
“賀哥兒,這兩姓婚約可是大事,並不是能說說玩的,這事關一個女子的名聲,你可不能做那背信棄義之事。”白氏臉色也嚴肅起來。
薑成賀隻覺冤枉,立即對白氏無奈說道:“娘,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我的確是在大牢裡答應張大人以後會多關照他的家人,但我真的沒有答應張大人要娶他的女兒,我和張姑娘之間也是清清白白的。”
薑成賀之前往牢裡送酒的時候,就聽那牢頭說過張騫是個執拗又倔強的老頭兒,認準的事情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嘴硬心直還一根筋,不屈不撓不卑不亢的。
現在張盼兒拒絕了鎮國公夫人的保媒,看來那張大人是打定主意要把女兒嫁給自己了。
“大哥,你和我們說實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