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卻笑道:“還是你的藥丸和食療作用更大,不然我也不會好的這麼快!”
“你不用特意哄我,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那位智遠大師心腸還真好,稍加時日你就會和正常人一樣健康了。”薑青玉語帶感激地說道。
李慕也點點頭,兩人又說起嚴金的事情,李慕說道:“嚴金是王府老人,祖父在的時候,他就很受重用,對於他私下貪銀子的事情,祖母和父親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替代嚴金的人一時也尋不到合適的。”
薑青玉也能理解李慕話裡的意思,嚴金不是奴大欺主的那類人,相反他很有能力又會替主子管事,除了貪點兒銀子並不討人厭,還能做到主子下人都信服,確是一個能人。
不過,越是這樣的人越不可控,因為欲望是會滋長的,嚴金在用一種特彆的方式讓寒王府上上下下都離不開他。
藤蔓繞樹而生,紮下的根越深越廣,這樹木的主乾就可能會被吸乾養分,外人看著藤蔓是藤蔓,樹乾是樹乾,可誰又真正分得清哪個是主哪個是次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嚴金不能動?”薑青玉看向李慕問道。
“嚴金可
以動,但是動他沒那麼容易,祖母首先就不會答應的,你雖然已經掌家,但很多事情並沒有完全掌控局勢,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能拔除嚴金之前,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容易打草驚蛇,現在動他不如繼續用他!”李慕不是沒有生過除去嚴金的念頭,但他現在有比除去嚴金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薑青玉點了點頭,李慕的話她聽進去了,這嚴金她不但要繼續用,而且還會重用,當然嚴金已經是王府大管家,要重用也得重用嚴家的其他人。
次日,薑青玉讓秋姨把嚴金的繼室王三娘請到了跟前,這婦人三十多歲的年紀,外邊穿著深藍色的衣裙略顯持重老氣,但內裡卻是紅色繡花的裡襯,頭上精巧的金釵玉飾,胭脂水粉味重,媚眼如絲,風情藏也藏不住。
王三娘是個有眼力見的,知道現在薑青玉在王府得勢,所以見到她很是討好獻媚,一副要對薑青玉表忠心的樣子。
“世子妃,有什麼事情您隻管吩咐,奴婢一定儘心儘力為您辦好!”王三娘福禮之後說道。
薑青玉笑著請王三娘坐了下來,王三娘有些驚訝薑青玉的表現,因為自打薑青玉掌家以來,除了內宅的大掌櫃,她很少單獨見王府的下人,都是有事當著眾人的麵就吩咐了。
無論是賞人還是罰人,薑青玉之前可都從未背過人,怎麼今天單獨見了自己呢?
“我讓你來也沒什麼特彆的事情,就是想著你是個做事用心精細的,祖母讓我掌家,我總要挑幾個可用可信的人不是,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現在還是個二等管事婆子吧?”薑青玉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王三娘道。
王三娘點點頭,心中竊喜,難不成薑青玉是要提拔她?
果不其然,就聽薑青玉對她說道:“最近有個一等管事婆子的位子要空下來,我想讓你接任她來做,你願意嗎?”
“願意,奴婢願意!”王三娘臉上都是狂喜,剛才裝出來的穩重也一下子裂了縫,這可是她想了很久的。
“願意就好!”薑青玉見她喜形於色的樣子也笑了,又讓夏荷去房間拿了一套頭麵出來,然後給了王三娘,“這套頭麵送你,算是賀喜!”
王三娘打開盒子一看,當即就有些傻眼了,那盒子裡的頭麵一看就價值連城,就是跟在嚴金身邊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他給自己買過這麼好的首飾,她激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世子妃,這——太貴重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