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尚清根本沒有想到蔚子琦會忽然對自己說這個。
她這是什麼意思呢?
想要逼他知難而退嗎?
指尖在方向盤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可能是做娛樂產業的,所以靜下來的時候,木尚清的手指就會忍不住像彈鋼琴一樣敲著旋律。
而現在,他敲得卻是亂七八糟、無跡可尋的。
側過眼眸,他凝視著她高高的馬尾辮,隻能看得見她半邊粉嫩的耳朵跟潔白的脖子。
一個正臉都沒有,她就這麼不待見他嗎?
“我不是處男。”
一句話,出自他的口,令蔚子琦驚愕地轉頭看著他!
她自然清楚像他這樣年紀的富家子弟不可能還是個雛的,但是親耳聽見一個男人用認真的口吻跟自己說這個,蔚子琦的美目都鉦圓了。
木尚清顯然有些焦躁,對於過去的事情也不願意過多提及,隻是道:“我有個談了三年的女朋友,是個從新人的時候就被我一手扶植起來的女藝人,後來我發現她根本就不愛我,而且她是為了利用我、靠我上位,她去了好萊塢發展就果斷地把我給踹了,就是這樣。”
蔚子琦側過臉,有些尷尬:“你、沒必要跟我說這個。”
木尚清卻是非常固執地道:“當然有必要!我不是處男,你也不是處女,我被人踹了,你也離婚,不是嗎?”
“我說了,我還打過胎!”蔚子琦簡直要崩潰了。
她覺得自己能乾的時候巧舌如簧,而現在當著他的麵卻是那麼心虛,她有什麼可心虛的?她對於這樣的感覺挺無力的,也挺惱怒的:“我們情況不一樣,而且,我們沒有必要討論這個話題!我以前也沒見過你,不認識你,更不了解你,我對你一無所知,也不感興趣!”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木尚清幾乎是脫口而出,甚至有些委屈地看著她,好像她就這樣把他給欺負了一樣:“男人跟女人在生理上自然是有差彆的!我若是女人,我也有可能懷孕打胎,但是我是男人,我沒有這個功能!你不能拿我沒有的功能來跟我作比較!這完全不具可比性!這也根本不公平!”
蔚子琦淩亂了。
瞧著他委屈的樣子,她真的是第一次遇見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男人,她根本說不過他!
抬手就要打開車門,可是空氣裡卻響起了滴答一聲!
車門被駕駛座上的木尚清給鎖了!
想要打開,必須用他的車鑰匙,或者摁動他那邊車門邊的解鎖按鈕。
“你到底想怎樣!”蔚子琦怒了,扭臉就衝著他吼了一句!
而木尚清是真的還沒有被誰這般對待過的。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後微微笑著,溫柔道:“我不想怎樣,隻是想要告訴你,蔚子琦,我追定你了!”
“你、、”她剛要開口說一大堆反駁他的話。
他卻已經先下手為強,摁了一下解鎖鍵,目視前方不看她:“下車,再不下車,你上班要遲到了!”
蔚子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