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帽心裡也清楚，噴周閏發會對電影帶來一定的影響，直到噴完後，發現網絡上那些負麵消息，張白帽才感覺有些不對，已經為時已晚。
而且說實話，他也不太後悔。
一方麵是他噴習慣了，而且每次噴完都能達到他的預期效果。
再就是他認為，老謀子才是這部電影的關鍵，觀眾大多是衝老謀子來看電影的。
國內影視圈是導演中心製，觀眾關心的也是導演是誰，主演又是誰。
老謀子的名頭擺在那裡，吸引力足夠，再噴周閏發，儘可能引來關注度。
關鍵的兩點都具備了，宣傳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至於頻頻開炮，對自己有啥影響，又會在觀眾那裡留下什麼印象，張白帽表示我不但不在乎，反而求之不得。
一部影視劇，哪個觀眾關心過製片人和出品人是誰？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兩個職位是乾嘛的。
目前，國內最知名的製片人有兩個。
分彆是電影圈的張白帽，電視圈的大胡子。
張白帽，和老謀子並稱“二張”，什麼“二張共同開辟國內電影市場”，“二張創下新的票房紀錄”等各種宣傳標題不要太多。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中國電影離了他張白帽就玩不轉了。
至於大胡子，也是深諧自我宣傳之道。他參與的電視劇，幾乎都是由他出麵對著媒體一頓胡侃海吹海。
以至於大家都不知道導演是誰，以為就是他拍攝的。
所以人們都是稱呼“大胡子版本《笑傲江湖》”、“大胡子版本《天龍八部》”等等。
……
為什麼林一誠也拿周閏發做文章呢？
誰讓他有黑點呢！
說起來，“雙周一成”個個都有不小的黑點，但是林一誠對另外兩位卻沒什麼意見。
程龍，大家都知道他花心，也犯了大多數男人都想犯，卻沒什麼機會犯的錯誤。
但他常年在國外穿著唐裝，說自己是中國人一點，就無可指摘。
論跡不論心，能幾十年如一日，又有幾人能做到呢？
至於周星池，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錢，不好相處，人品有問題。
可是人家哪怕挨了罵，也從來不跳出來指責誰，跟誰打嘴仗。並且，自己都承認愛錢，愛在了明麵上，坦率不遮掩。
那周閏發呢？
到處標榜自己是“好萊塢巨星”，要拿好萊塢片酬，這都不是什麼事兒，你嫌貴的話可以不請他嘛。
他能這麼有底氣，還不是被那些投資方和導演們慣出來的？
林一誠看不上他的是“雙麵人”這個屬性，嘴裡說一套，實際又是另一套。
一邊指責現在的後輩們太鑽營，一邊卻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上位的。
大哥，當初一直守在電梯門口那裡，給TVB高層還有導演們按電梯的是誰？
歧視內地演員這點也洗不掉，在金像獎上把國際章那一頓損，直接說出了“接提子”這個梗。
最沒法洗的就是慈善這點了。
後世，每次有新片上映，都要找媒體大力宣傳一下他的“裸捐”。
先不說他所謂的“裸捐”是把錢捐給了他自己的基金會，這裡麵的門道明眼人懂得都懂。
就說在國內各次捐款中，從來沒見過他捐過一毛錢！比鐵公雞還鐵公雞！
唯一一次捐贈，還是把私下拍攝的鞏麗的一張照片捐了出去，人家鞏麗事前都不知道，更彆說同意了。
所以，林一誠盯著他做文章也很正常。
……
人一旦忙起來，總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這天，林一誠停下了手頭所有的工作。
再次出現北電校園裡。
看著周圍那熟悉的景色，陌生的相貌，林一誠不由深思，自己有多久沒來過北電了？
算起來，從《你好，舊時光》開始，他出現在北電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