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蓉立刻抬腿勾住他的腳:“不許。”
這家夥就不能浪漫一點嗎?
楚蓉喝了兩口,將杯子重新遞給了陸澤一:“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
所以那時候才不讓她進去。
“男人最了解男人。”陸澤一接過杯子,又走出臥室。
嗯?
這就走了?
楚蓉在他後麵喊:“就這樣?”
這時候應該親親她的臉,對她強勢又溫柔的說“你是我的”才對。
陸澤一消失在她的視野裡。
說好的收拾她呢?
楚蓉光著腳跳到地麵上,啪嗒啪嗒的跑出臥室。
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了。
陸澤一把杯子放在茶幾上,長臂一伸,將沙發上的書拿起來,自顧自的坐了進去。
靠。
又是那本書。
情敵啊。
楚蓉爬上沙發,將他的書抽走,毫不客氣的跨坐在他身上。
“你在生氣。”楚蓉說。
“你要乾什麼?”陸澤一扣著她的胯骨,想把她抱下去,楚蓉不想,耍賴似的緊緊勾住他的脖子。
“求收拾。”
陸澤一:“你說什麼?”
太羞恥了,彆想讓她說第二遍。
楚蓉將書扔在一邊,額頭抵著他的,聲音嫵媚,甚至帶著點輕佻:“哥哥......”
陸澤一:“下去。”
“你凶我,”楚蓉哼出一聲,“我不開心。”
陸澤一的手按在她側邊的脖頸上,目光掃了一眼她的腳,沉著聲音問:“怎麼不穿鞋。”
“想讓你抱我。”
就這麼直白。
陸澤一用手握住她的,說:“手也是涼的。”
不涼怎麼讓他心疼?
真是個榆木腦袋。
楚蓉趴在他身上,聲音軟膩:“你彆生氣,不然我會難過的。”
陸澤一似乎低歎了一聲,將她的手放進自己懷裡暖著。
他身上的溫度很高,楚蓉撒嬌的蹭著他肩口處,問:“你是不是特彆喜歡我?”
不然怎麼能吃醋吃成這個樣子。
“你呢?”陸澤一問。
“我也很喜歡你。”楚蓉說。
“無論發生什麼都喜歡我嗎?”
楚蓉直起身子來,一本正經的說:“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貴、美貌或失色、順意或失意、我都會喜歡你。”
這是結婚的時候,神父應該說的話。
楚蓉輕輕的戳了戳他的喉結,笑:“現在是不是特彆感動?”
恨不得馬上娶了她那種。
陸澤一捉住她作亂的手,眼神就像一潭漆黑的沼澤,楚蓉瑟縮了一下,陷了進去。
“是,”陸澤一說,“我很感動。”
“我是你女朋友,”楚蓉眼神一點都晃,一字一句的說,“你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
“嗯。”
這家夥又裝深沉了。
楚蓉哼出一聲,報複似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巴:“那還不去做飯?!”
陸澤一把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
書房的門緊緊的關著,楚蓉瞄了一眼,有點奇怪。
跟陸澤一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好像很少看見他進書房,隻是偶爾楚蓉晚上出來倒水的時候,才會看到書房隱隱約約亮光。
書房不是讀書的地方嗎?陸澤一為什麼白天不去?
難道——
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
楚蓉被重新放在了床上,陸澤一低頭把她踢到一邊的拖鞋整齊的放在床下,說:“女孩子不能著涼知道嗎?”
楚蓉用腳尖蹭他的腿。
“這個情景是不是有點熟悉?”陸澤一直起身子。
呃......
楚蓉的動作僵住。
好像是哎。
陸澤一哼笑一聲,下一秒,整個人撲了過去。
“啊!”
楚蓉沒來得及反應,就一個重物壓在身下,緊接著,腰被人扣住,被迫的迅速跟著他從床尾滾到了床頭。
嚶?
楚蓉的被子是掀開的,兩個人旋轉的時候,被子也緊緊的裹在了身上。
這家夥是故意的!
兩個人被卷在被子裡,動彈不得。
“你混蛋。”楚蓉臉頰通紅。
陸澤一問:“今天吃春卷怎麼樣?”
什麼青夏秋冬卷的,臭流氓。
她什麼也不吃!
陸澤一的腿抵在她身上,他的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兩個人緊緊的貼著。
一定是因為被子裹得太緊了,楚蓉佯裝鎮定的想。
“出去。”她說。
“不。”陸澤一輕而易舉的親到了她的嘴巴,“就這樣休息休息。”
楚蓉剛要說什麼,臉忽然唰的紅了。
“你......你彆亂動!”
天哪!
陸澤一笑了聲,低頭含住她的嘴唇。
他的吻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帶著點色'欲的氣息,一點點啃食著她的理智。
“彆......”
被子逐漸開始發熱,人也是。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腰腿之間擠了出來。
“啊......”
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仿佛要把他拆開入腹似的,無以複加的情緒抵在她的胸口,楚蓉手腳發軟,指尖開始細細打顫......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澤一放開了她。
“先留著你。”
楚蓉愣住,一句話脫口而出:“為什麼?”
話一出口,楚蓉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陸澤一:“什麼為什麼?”
她真的一點都不期待!
這不是她問的!
楚蓉捂住臉,將自己埋進被子裡。
陸澤一:“你想問我,為什麼不繼續?”
楚蓉:“這不是我說的!”
他似乎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將她的腦袋從被子裡挖出來,低頭用力親了下她的額頭:“真是個小可愛。”
她才不可愛!
陸澤一再次做好,好整無暇的扣上自己手腕上的扣子,溫言問道:“晚上想吃什麼?”
王八蛋。
衣冠禽獸。
大色'鬼。
楚蓉的頭從被子裡伸出來,臉通紅通紅的,用力吐出三個字:“我不吃。”
陸澤一隔著被子抱住她的腰。
楚蓉往前蹭,不想挨著他。
陸澤一把她撈過來。
又蹭。
再撈。
“還是隻小野貓呢,”陸澤一捏捏她的臉,“那就吃春卷吧。”
他的手指上有一小排壓印,看起來濕潤又曖昧。
是她咬的。
楚蓉的臉又紅了兩個色度,用細小的聲音反駁:“不吃就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