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花招。”陸澤一捏住她的下巴,扭到麵對自己的方向。
四目相對。
楚蓉咧嘴一笑,討好似的戳戳他的腰:“要不你就饒了我?”
陸澤一輕笑一聲,像是沒聽見一樣,聲音微微向上挑起:“不說?”
說什麼,有什麼可說的,要示範姿勢還是什麼?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楚蓉小心翼翼的問。
“不一定。”陸澤一摩挲著她的下巴,漫不經心的回答,“得說說原因。”
楚蓉重重的咽了咽口水。
“是我滿足不了你了嗎?”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聲音低沉,“我們剛結婚沒多久。”
這個眼神太恐怖了。
楚蓉結結巴巴的問:“你知道多少?”
“你做了多少,我就知道多少。”
楚蓉手指尖都發顫。
怎麼辦,怎麼辦?
她顫顫巍巍的抬起手,小小的筆畫了一下:“我就看了一會兒。”
陸澤一的眼神像是能穿透一切似的,安靜的看著她。
楚蓉筆畫的動作又大了一分,抱怨似的低吼道:“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啊!”
“我是律師,”陸澤一淡道,“有時候難免會去現場取證,怪隻能怪你做的太不小心。”
嚶。
楚蓉漲紅了臉,說:“我就是稍微有點困,看會兒那種片能稍微刺激一下我......”
陸澤一點頭:“刺激嗎?”
楚蓉:“......其實還好。”
黑暗的環境裡,他的眼睛卻閃亮的可怕。
“是他們刺激還是我們刺激?”
這家夥居然問這種問題!
陸澤一越靠越近,楚蓉像是預料到了什麼,心裡忍不住尖叫一聲,扭頭就想逃。
“彆——”
陸澤一敏捷的單手勾住她的腰,天旋地轉之間,她整個人被砸在了床上,緊接著,一個人狠狠地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