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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存聽了葉熙至的話，他就在那一瞬間覺得看到了“那個人”。“姐姐，你不覺得自己太理想化了嗎？你一沒有燃晶石，二對於蛋中生物知之甚少。治愈這隻小殘廢明顯不是最優選擇。”
“我知道，如果現在在這上麵的是小有呢？你還會如此無動於衷地拿起刀？”葉熙至下巴抬起指向手術刀。
“你為什麼要拿小有類比，在你心裡它還不如一隻你剛見到的殘廢人魚？”沈雲存的眼中起了薄薄一層水霧。
“不是，不是……”葉熙至有些無奈地揉了揉頭發。
“小有可是我們倆的小怪物，還是你的第一隻小怪物，你怎麼能不偏向它呢？”
“它是你……”葉熙至本來想說它明明隻是你的，但小有就在它耳邊輕輕“嗷”了一聲，蒼綠色的眼睛一望到底，滿滿都是信任與依賴。“好，它確實是我的小怪物。你說的對，我以後會注意對其他蛋的尺度。”
沈雲存直接表演了一個大變臉，笑眯眯道：“姐姐能改就好，不然小有委屈了我也不好受。”
葉熙至這才發覺自己最初想得到的回答根本不是這個，沈雲存直接給自己帶偏還倒打一耙。
唉，算了，也不是非得再論個長短。
“小殘廢醒了。”
“不要這麼叫她。”
妮妮悠悠轉醒，葉熙至感覺不到，但是小有敏銳地察覺空氣中的迷香濃度上升了，它看了沈雲存一眼，沈雲存微微點頭以示知道了。
葉熙至本想開口說話，卻感覺自己的褲腿動了動，芮妮在桌底拉了拉她，“媽媽，彆碰她，臟。”
伊蒂斯也冒出頭，“媽媽，不可以摸彆的人魚。”
葉熙至點點頭，但兩姐妹還是沒有縮回去，還是不放心地盯著。
“妮妮，你感覺好點了嗎？”
感覺好點了嗎，這句話還真是很久很久沒聽到過了呢。妮妮看向葉熙至，不認識。
在葉熙至講話的同時，實驗桌上緩緩升出來一排藥水。“這是治愈這隻小……人魚的藥水，我去調配。”沈雲存看著藥水旁的紙，手腳麻利地開始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