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證。”
似乎被她的保證安撫下來的五條悟,抿了抿唇。眼中黏滯且沉重的愛意沒有做任何保留,讓人看的一清二楚。
“喜歡我還是喜歡傑?”
“......”
“什麼時候和我去簽婚姻屆?”
“......”
“你覺得我好還是傑好?”
“......”
五條悟看著忽然開始保持沉默的竹內星,冷笑了一聲,凶巴巴的說:“花心的壞女人。”
他微微湊近了些,賭氣泄憤似的咬了她嘴唇一下。
嘶——
竹內星輕輕撫著自己嘴唇,磕磕巴巴的說:“悟,有點痛啊。”
“果、果然。漂亮的玫瑰都是帶刺的。”竹內星棒讀,西子捧心。
五條悟撇撇嘴,小聲咕噥著:“...反正是你先過分的,那我過分一點也正常吧。”
五條悟把竹內星攬入懷中:“帶你去個好地方。”
竹內星:?
發動瞬移的前一秒,他不輕不重的瞥了眼陽台門後那透過門窗的一群身影,勾起嘴角有些意味深長。
在陽台門外悄悄偷聽的詛咒師們:
“首領被拐跑了…”
“怎麼辦,要向咒術界發動攻擊嗎?”
“…是挑釁吧?是挑釁吧!!”
另外一個詛咒師默默點了根煙,一臉滄桑:“一群看不清真相的白癡。也許首領當初捅那個白毛也隻是play中的一環罷了。”
“兄弟…怎麼辦,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個死白毛最後往這邊看的那一眼,肯定是知道我們在。”
“……所以、我們所有人都是他們play中的一環是嗎?”
“被拋棄了嗎…”
“被拋棄了吧…”
“嗚嗚,首領!!”
五大三粗的大漢們眼含熱淚嚶嚶的哭了起來。
*
另一頭,學生們發現高專辦公室被毀壞,五條悟跑沒影後,下意識聯係了夏油傑。
之前就有聽過夜蛾校長說五條老師曾經是高專拆遷辦,他們還沒感覺。
現在看著這一地齏粉,連磚石都沒留下的場景,他們心中默默給夜蛾校長點了根蠟。
狗卷棘:“明太子…”
熊貓:“五條老師估計要被製裁了吧。”
他們看著乙骨憂太正在聯係夏油傑,默默搖頭。
還是夏油老師靠譜的感覺。
乙骨憂太看著濃厚的咒力殘穢,眉頭緊鎖,等到電話接通後,他連忙說:“夏油老師,五條老師拆學校了。”
電話那頭夏油傑很淡定,很有看熱鬨的心態,聲音帶著笑意:“啊,那還真是好久沒見的場景。他是和誰‘聊一聊’了嗎?”
乙骨憂太看著齏粉中心保存完好的喜久福禮盒,思考了一下:“不知道,但是附近全部化為齏粉後中心卻又有一個喜久福禮盒保存完好。”
乙骨憂太在喜久福的盒子旁蹲下,精致的木盒裡圓圓的喜久福規整擺放著。能在這麼激烈的咒力釋放中完整保存,五條老師肯定是下意識避開了這個。
“......”
電話那頭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忽然變得有些混亂不穩呼吸聲。良久後,克製著顫抖的聲音響起。
“乙骨。”
夏油傑的聲音有些急切:
“裡麵是什麼餡的。”
乙骨憂太隨手掰開了一個,有些疑惑:“是青蘋果棒棒糖餡的……”
他說出口後,瞬間腦袋裡出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電話在他說出口後,已經被掛斷。
夏油傑站在原地,黃昏的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斜長,靜默的猶如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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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內星看著眼前的寂靜的庭院,疑惑的歪頭:“悟,這裡是哪裡。”
夕陽已經徹底的落下,將黑未黑泛紫的天光顯得世界有些夢幻。
高挑的男人輕鬆利用體型差把她攏在懷中,像貓咪終於把最心愛的寶物塞入了肚皮下,小心翼翼地臥好,滿意的呼嚕嚕著:“星,你被我關起來嘍。”
甜膩膩的嗓音,像撒嬌一般,話語裡沁著滿足。隻是眼底的暗沉一閃而過,好像說明著這句話並不是玩笑。在他懷中的竹內星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神,隻是有些遲疑迷惑的‘嗯?’了一聲。
關起來的話,就再也不會跑走了。
關起來的話,就再也不會消失不見了。
關住那陣風,讓她不會再次離開。
預感是有在叫囂,五條悟是來真的。要把她關起來什麼的。
竹內星歎了一口氣,哄貓之路比叛逃之路還難走。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
乾翻全世界的女強劇本,要變成咒術界最強的虐戀小嬌妻嗎?
竹內星摩挲著下巴,沒試過,可以試試。
“好啊。”
她的聲音清脆,輕描淡寫的就答應了。
五條悟眨眨眼,手摁著她的肩膀就把她像陀螺一樣轉了個圈:“你答應了?”
竹內星歎口氣有些無奈的提醒:“但是我不接受什麼小黑屋小手銬,那樣的話我會生氣的。”
五條悟:?
良久後,克製不住的笑聲溢出了喉間。
界限之下,隨便他玩嗎。
他開心的抱住她,蹭了蹭她的臉頰。
是很久沒有感受到的縱容。
“對了,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