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滿意的眯著眼,小心翼翼的將帶著花環的爪子放在了她的麵前。
貓這下看到了,它大驚失色。
原來花環不一定要戴在腦袋上。
它驚慌的喵喵大叫,狐狸得意的舉著爪爪又在它的麵前晃了晃。
忽然,這兩隻超大隻的貓和狐口吐人言。
它們扭頭看向她,異口同聲的問:
“星,你到底選誰。”
從迷夢到驚醒,也就一瞬間。
竹內星楞楞的坐直了身體,撓頭。
“額,要不要給自己卜一卦啊...”
卜卦解夢,這是她拿手的一類。
她正想拿出八卦盤,忽然發現房間就她一個人。
她拉開房門,走出房間時,意外發現了還在下雨。
在這個很大的宅院裡走了走,似乎沒看到兩人。
她摩挲了一下下巴,抬頭看向了天空。
沒有帳。
她拿出手機正想撥打電話,忽然麵前出現了一個身影。
五條悟手裡拎著早餐閃現到了她麵前。
“先吃早餐,吃完帶你回高專。”
原來是去買早餐了。
竹內星看著他手中熱騰騰的粥,點了點頭。
“傑呢?”
五條悟一手拎著早餐,一手牽起她:“傑去總監部了,既然你回來了,一些事情就要處理乾淨。”
不然詛咒師頭子到處跑,那群老東西又要滋哇亂叫了。沒有任何傷害,但是煩人。
竹內星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的喝著粥。
“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五條悟支著下巴看著她:“有什麼好麻煩的,咒術界差不多已經在我和傑的掌控之下了。”
他負責各家係,傑負責高層。
相比之前腐朽的咒術界,現在這個咒術界已經在慢慢煥發新生。
詛咒師一派也不需要頭疼,在摘星的治理下,已經沒有什麼惡性事件出現。
竹內星放下勺子,歪了歪頭:“說起來,我之前好像有說過要當總監部部長來著。”
五條悟笑了一聲:“你要篡位的話傑會很樂意。”
“饒了我吧,一個摘星已經夠我發揮光和熱了。”
竹內星感歎了一聲。
高專
山巒被細雨籠罩,隻留下輪廓的模糊影子。竹內星打著一把透明的傘看著眼前的建築,古樸的日式建築沉澱著時光的底蘊。
她有些懷念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寸寸,高專的外觀並沒有什麼變化。
沒有想到有一天還能回到這裡,甚至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五條悟手插在口袋,一起走在傘下。
“為什麼不用無下限,你肩膀都濕了。”
竹內星瞥了眼他肩膀上的深色水痕,有些疑惑。
明明無下限可以輕鬆隔絕雨水不是嗎。
五條悟眨了眨眼:“誒——星醬真是沒有浪漫細胞。雨中共撐一把傘多羅曼蒂克啊。”
他無所謂的拍了拍肩膀上的水珠。
竹內星微微蹙眉,用離火烘乾了他肩膀的水痕:“雨涼,小心感冒。”
五條悟的唇角不自覺的勾了勾,似乎有些開心。
高專的石階很長,又很短。竹內星花了十幾年才再次踏上。
走過泛著青苔的石階,走過朱紅的鳥居,走過古樸的大門,她又回到了這裡。
隻是踏入高專的一刻,高專留有的天元設下的結界似乎與她起了呼應,令她下意識腳步微頓了一下。
五條悟留意到了她不自然的動作,有些狐疑:“怎麼了?”
是又有什麼預感了嗎。
他都快對她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預感有ptsd了。
竹內星沉思了片刻,態度很自然的提到:“天元大結界消失後,天元有什麼反應嗎?”
五條悟搖頭:“不,那個暴龍獸沒反應。”
竹內星步伐緩慢,垂下了眼簾。
天元其實是一個矛盾的人。
對於咒術界確實有功績,之前的大結界確實輔助了很多術師,但也造成了詛咒流動密閉,咒靈瘋狂誕生。
而且,星漿體同化從頭到尾也隻是對他人性命的漠視罷了。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她做的一個實驗。
檢測自己理智的實驗。
取消同化後,她的理智一樣沒有消失。
那數千年來為天元而死的人,又算什麼呢。
荒誕可笑。
竹內星勾了勾唇,笑意不達眼底。
似乎察覺了她對天元的不喜,五條悟拉下自己的墨鏡,手搭在她肩膀上:“要不我們一起宰了她?”他可是十年前就有這個想法了。
“沒必要,對她來說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吧。”
所以她從來沒想過對天元出手。
人各有命,天元也同樣。
現在正是課休時間,似乎在教室裡悶的慌,一年級跑到了操場準備透透氣。隻是還沒等活動一下,釘崎野薔薇就看到了遙遙走來的兩個身影。
她怔了怔,拉過伏黑惠:“那是五條老師?旁邊那個超絕女性是誰啊?”
釘崎野薔薇:“不得了不得了,東京怎麼各種類型的美女都有啊。可惡,輸了。”
她嘴裡碎碎念著,看著跟在五條身邊走進高專的那位女性。
烏黑順長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翠綠的眼眸猶如翡翠般。雖然有些孱弱的樣子,但是也是實打實的“病弱係美人”。
釘崎野薔薇咬著指甲,擰眉苦思,口中喃喃到:“怎麼沒有想過走這種路線。”
這也太惹人憐愛了吧,蒼白瘦弱恨不得抱懷裡哄一哄。
被開啟了奇怪按鈕的釘崎野薔薇默默在心裡碎碎念。
竹內星當然感知到了那股緊盯著她的視線。
她視線輕輕滑過,轉頭問五條悟:“那位女生是你的學生嗎?”
五條悟點了點頭:“是哦,不錯吧。今年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