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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邸 周乙 4466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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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邸》by周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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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溪筆談》故事二譯文作者:佚名

三司使的級彆在翰林學士之上。按舊時體製,三司使權使公事與三司使正官職任相同,所以“三司使權使公事”的結銜,“三司使”三字在“權使公事”之上。慶曆年間,葉道卿為三司使權使公事,執政官有欲壓製道卿的,因而在頒降任命他的敕書時,移“三司使”三字於“權”字之下而稱“權三司使”,遂使權三司使的立班在翰林學士之下,並且至今沿用為定例。後來曾有人奏論此事,雖然“權三司使”的結銜未變,而權三司使新任命,閤門使傳達皇帝聖旨,偶爾也有列其等級在翰林學士之上的,但不是固定的成例。。。

宗室子弟授予南班官銜,世人傳說是在王文正(旦)為宰相時開始提議的,事實不是這樣。按舊時製度,宗室子弟沒有升遷官階的法規,隻有遇到很少舉行的盛大慶典,才普遍升遷一級。景祐年間,初次製定在南郊合祭天地時以□□、太宗、真宗一起配享的製度,宗室欲借此大典禮請求推恩遷官,因而讓諸王宮教授刁約起草表章報告皇上。事後刁約拜見宰相王沂公(曾),沂公問日前宗室請求遷官的表章是誰起草的。刁約一時猜不透他的意思,就回答說不知道。回來後刁約想這事,怕事情被追查後會造成窘迫且將得罪,於是又到宰相府拜見沂公。沂公還像上次那樣問他,刁約更加恐慌,不敢再隱瞞,遂如實回答。沂公說:“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喜歡這表章的文詞。”並再三給以表揚。然後又慢慢說道:“已得皇上旨意另行安排,隔幾天就會有政府的指令。”自此遂有宗室授予南班官的成例。皇帝的近親從開始除授位次低的將軍,凡經七次升遷,即升至節度使,於是成為固定的製度。宗室諸人用上千匹細絹答謝刁約,刁約推辭不敢接受。我和刁約有親戚故舊關係,他曾出示當時所上表章的草稿給我看過。

太宗命創方團毬帶賞賜兩府的文臣。後來樞密使兼侍中張耆、王貽永都受到特賜,李用和、曹郡王都因為是元舅而受到賞賜,近年宣徽使王君貺因為年高德昭而受特賜。這些都是出於特彆的禮遇,並非定例。近年京城人士穿著官服乘馬時,用淺黑色的衣服蒙在官服外,稱為“涼衫”,也是古代遺傳下來的做法。這種淺黑色的衣服就是《儀禮》中的“朝服加景”,隻是不知道古人“景”的式樣、顏色是怎樣的。

掌內外製的學士和知製誥凡是起草任命官員的製書,隻要被任命的是給諫、待製等五品以上的官員,起草者就都有潤筆物。太宗時曾確定潤筆的錢數,命刻於碑石上立在舍人院,每任命官員就出文書督促發放,供職舍人院的官員以至吏人和馬夫都有分沾。元豐年間改革官製,內外製官員都增加了添支錢,遂罷去潤筆的錢物。

唐代製度,官品不夠而以其他官職暫時代理或兼任的官員,稱為直官,例如許敬宗任直記室就屬此類。我朝學士、舍人都設置直院。熙寧年間,重新設置直舍人院、直學士院,隻是以資曆淺的人來任職,其實是正官,而非直官。熙寧六年,舍人都被貶官撤職,閣中無人,於是讓章衡權知製誥,但不授予其直院之職,因為他是暫時兼職。古代的兼職官員,多數是暫時兼任,如有長期兼任者,就相當於正官。我家藏有《海陵王墓誌》,謝朓撰寫的,他落款的官銜稱“兼中書侍郎”。

三司、開封府、京城外州府的長官升堂理事,都有衙役在前引路吆喝。本朝製度規定,在宮禁之中隻有三種官員可以吆喝通告:宰相到中書省時通告,翰林學士到翰林院時通告,禦史到朝堂時通告。吆喝通告時都用穿紅衣的役吏,稱作“三告官”。在官員所經過的地方,門吏用棍杖敲地以警示眾人,稱作“打杖子”。對兩府、親王,要從殿門一直打到本司或上馬的地方;宣徽使打於宣徽院;三司使、開封府尹打於各自的官署。近年來,寺監長官也要打杖吆喝,這不合過去的規矩。以前宰相上朝,也有經皇帝特許,張華蓋、打杖子的,那是臨時性的指令。手持絲梢鞭進宮,要三司副使以上官員才可以;副使隻可乘紫絲暖座跟隨入內。允許儀仗隊長手持舊棍杖,得是待製以上的官員才可以。近年來寺監長官也持藤杖,這不合過去的製度。文武百官的儀仗規則,除記入律令以外,各家所作的記載,還是有遺漏。所記儘管很瑣細,卻也是一個時期用於禮儀的器物。

都堂及寺觀百官會集時的座次,多出於臨時安排。唐代以前的舊製都無法查考了,唯有顏真卿寫給左仆射定襄郡王郭英義的一封書信說:“宰相、禦史大夫、兩省五品以上供奉官自為一行,十二衛大將軍的座位在其次,三師、三公、令仆、少師、保傅、尚書左右丞、侍郎自為一行,九卿、三監的座次在他們對麵。自古以來,未曾錯亂。”這段話大略體現了當時的舊製,今天抄錄在這裡,以彌補記載的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