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向前，恐怖威壓爆發出來。
“哈哈哈哈！你……咳咳！”
武道山長老放聲大笑，剛想說些什麼，便覺得好似有大山傾軋而下，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神情痛苦至極。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忍不住詫異起來。
這位武道山長老雖說隻是真神境，但這樣的實力也算是大能級彆的存在，絕對不是年輕一輩能夠挑戰的對手！
然而，他在蘇牧的麵前，竟然連威壓都有些扛不住。
“這怎麼可能？莫不是這蘇牧還隱藏了實力不成？竟然能將武道山長老逼入這般境地！”
“以不過百歲的年紀，便擁有媲美真神境的實力？這怕是古之大帝來了，也不過如此了吧！”
“媲美真神境？沒看見那武道山長老連他的威壓都扛不住嗎？換做是你你能做到嗎？”
“嘶……這麼說來，那他豈不是天神境的實力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以半百之齡，力比天神？縱然是古之大帝都做不到，更遑論是他！”
“……”
一眾巨頭難以置信道，看向蘇牧的眼神中帶著複雜。
若是真的，這年輕一輩第一人，恐怕非他莫屬了吧！
陌千山先是蹙眉，隨後似乎想到什麼，便帶著些許笑意道：“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能夠壓製住真神強者，靠的不是你的實力，而是身上的秘寶吧？”
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一處連聖地都不是的勢力，能夠培養出這等怪物來！
齊天鳴的存在，已經打了許多聖地的臉了，再來一位以半百之齡比肩他們這一眾巨頭的少年，那他們這些聖地還有何顏麵？
好歹也是大帝傳承下來的勢力，竟然連這些個普通門派都不如？
“此言有理！”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真的有人能夠以半百之齡比肩我等！”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看來我等都被這小子給騙了，真不愧是半步聖境的強者，這份眼力我等自愧不如。”
“是極！是極！”
“……”
先前的凝重轉瞬消失，一眾巨頭紛紛笑了起來。
若是真有這樣天賦的存在，他們自是希望能夠出現在自家門下，但若是出現在彆的宗門，那最好就是假的。
多數人的劣根性便是如此。
“不是……你們，管……管管我的死活啊！”
麵色醬紫的武道山長老悲憤道。
他瘋狂掙紮著，但卻難以逃離蘇牧的威壓。
“蘇牧小友，留手吧。”
人皇見狀趕忙說道。
他先前也被蘇牧震驚了片刻，但現下卻是反應了過來。
陌千山說的多少有些道理。
縱然古史浩瀚如煙，但是還從未有人能夠以半百之齡比肩天神巨頭，更彆說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敗退妖族！
做為半聖級彆的存在，他自是感應到了……山河關周遭還彌漫著未消散的聖境氣息！
聖境強者動用偽帝兵，縱然是他這等身懷人族氣運的皇者，也不敢與之硬拚。
蘇牧先前所言，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孩吹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