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像摸小狗小貓一樣撫摸春水的頭,他往前湊了湊,高挺的鼻梁幾乎要碰上春水的:“第一次來?”
春水要被他身上乾冽的香水和濃鬱酒香醺醉了。
他紅著臉點頭:“嗯…,對。”
“好乖。”
帥哥彎著眼睛以手蓋上酒杯,衝一旁的侍應生揚了下手:“給他拿新鮮果盤。”
於是從這刻到酒局結束裴春水一口酒也沒喝,同行人的男孩女孩早都一身醉氣,有被老板帶走的也有被留下來的,而裴春水則是被年輕男子挽住手腕帶上了一輛低調的黑車。
春水心跳如雷的垂著頭,雪白的指甲緊緊按著真皮座椅。
帥哥自上車起就開始打電話,說一些裴春水聽不懂的話,什麼風險敞口什麼重組,最後以一句“都是一群老傻逼”收尾。
帥哥掛斷電話就長手一揮用力攬著春水的腰臀:“無聊了?”
裴春水趕緊搖頭:“沒,沒有。”
帥哥又低笑一聲:“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春水抬眼看他,眼裡有羞澀也有害怕:“什麼呀?”
“像一隻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挨|操但又害怕的要死的肥兔子。”
裴春水臉騰的下紅了,磕磕絆絆的:“你,你怎麼,不是這……”
下一秒,他就被這人輕飄飄的抱在雙腿之間,他本能的掙紮著:“等,等會兒,先生……”
男人卻還笑著:“等什麼?你這一晚上不是都在等我乾你嗎?”
春水已經嚇懵了,開始劇烈的掙紮顫抖起來:“放開我,等等……”
“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春水漂亮的臉上全是淚水,他知道會有這個結果,可還是痛苦又不堪的咬著唇:“我,我是男人,我不是怪物……”
“彆哭了。”
男人忽然變了臉色,他溫和的一下又一下親吻春水汗濕的額頭,像是戀人之間的憐惜:“哭什麼?誰說你什麼了?連問都不能問了嗎?”
“有沒有人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