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卻似滿足又似無法滿足一般,緊緊地抱住她,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繼續占有她。
葉雪皺著眉,心裡一陣暗罵,果然沒有發育完全,最受苦的還是女人。
而且。
宮九這廝完全沒有技術可言,一味的啃咬、衝撞,媽蛋,若不是她心裡早有準備,她怕是要被他害得此生再也不想男人近身了。
葉雪是硬生生被做暈的,而且她這個當事人的感覺一點都不好,等她再本過來時,對上宮九溫柔的神情,第一個感覺是想給他一巴掌,第二個感覺是——全身都疼,好像全身二百零六根骨頭被人拆了重組一般,沒一塊地方是舒坦的。
“醒了?要不要喝點水,或者先吃點東西?”宮九披著衣服,很是殷勤地端著一杯溫水置於她唇邊,示意她喝。
葉雪張嘴將杯子裡的水喝光,才覺得原本乾澀的嗓子終於舒服些了。“表哥,你乾嘛這麼殷勤?”
宮九神情微怔,隨後轉頭看向葉雪,一臉溫柔地道:“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好,需要什麼理由嗎?”
葉雪聞言,搖了搖頭,隨後一臉訝意地用手指指著自己道:“你是說我麼?”
“當然,這裡還有第三個人麼?”
話說到這份上,葉雪還能說什麼,說讓他去找沙曼麼,又不是腦子壞了,把原本好好的局麵攪亂。
“可是我們……”
“事實就是你是我的女人。”宮九打斷她的話,大掌輕撫他的小臉,看似一臉寵溺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葉雪見他這樣,也不再多說,反正她覺得跟宮九滾床單並不是什麼壞事,即便這樣並不能加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至少從某個方麵來說,她在他心裡或者他身上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昨天是怎麼回事?”對於她被人下|藥的事,宮九心裡還有些疙瘩。
“還能怎樣,你又沒有提醒過我花樓裡的東西不能隨便吃。”白了他一眼,葉雪真心覺得這廝精明起來像狐狸,呆萌起來不是一般的笨。
宮九聞言,長歎一口氣,他到是真忘了這些事。
花樓裡為了生意,不隻是酒水點心,就連燃得香料都帶著助興的作用,對於經常出入歡場的人而言,這些真不算什麼,而對於像葉雪這樣從沒駐足過的人,影響比他想象的要大。隻是他沒有察覺,不然也不會稀裡湖塗地占便宜成功。
“這到是我的失誤。”
“難不成還是我的失誤麼!”葉雪看傻子似地翻個白眼,翻個身,蜷縮在被子裡,閉上雙眼,又睡了。
宮九看著雙頰微紅,睡得一臉香甜的葉雪,大掌輕撫她的臉頰,嬌嫩軟滑的感覺讓他覺得頗為眷戀。
從小到大,宮九從未像現在這般想要得到一個人或者說獨占一個人,葉雪是唯一一個。
葉雪早就習慣宮九動手動腳,每次睡覺都這樣,她早就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覺繼續睡的功會。
因著藥物的關係,也因著宮九這廝不懂節製為何物的關係,葉雪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天才算精神。原本她以為生活也就這樣的時候,就見化身為牛肉湯的郡主再一次地出現在了她麵前,身後還跟著有過兩麵之緣的沙曼。
葉雪瞧著這畫麵,不由地撇了撇嘴,隻覺得褪去郡主的身份,披上牛肉湯的馬甲,郡主也還是個笨蛋。
要說她給她找情敵她能理解,可給自己找個情敵,這叫引狼入室好呢還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呢!
“我說怎麼這個點都還沒見著你的人,原來是迫不及待爬上宮九的床啊!”化身為牛肉湯後的郡主,舉手投足顯得更為肆意粗魯。
“哦,真沒想到郡主管得這麼寬,連表哥房裡的事還得先聽聽你的意見。”葉雪抱著懷裡的被子,一臉慵懶地掃了她一眼,語帶譏誚地道。
“我管了又如何。”牛肉湯雙手微握,咬咬牙,冷靜一下情緒道:“我們兄妹關係再不好,那也不能讓你這種姿色欠佳的女子辱了世子的屋子,你瞧瞧我身後的這個怎麼樣,是不是比你更適合世子。”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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