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現在我是真心有種想要膜拜女神的衝動，畢竟能將整個香港攪成一灘渾水還讓人找不到絲毫證據，也就葉雪一個人。”梁邁斯隻要想到整個香港警署都因為葉雪一個人而限入困局，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其他人一聽梁邁斯的話，紛紛說起這件事，語氣之中對於葉雪的推崇，那真是始無前例，這讓關祖都不得不承認，葉雪之能，的確能讓所有人拜服。
可同關祖他們持不同態度的自然是忙得快要倒下的陳國榮了，這麼多的案子集中到一起，就算他是鐵人，也無法同時兼辦這麼多的案子。
這不，署裡派了重案組協同辦案，案件被分發到各組手中，陳國榮手裡也僅剩兩個看似連環案的案件。這樣明明可以省掉不少的事情，但是陳國榮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要他說出那裡不對，他這一時半會的又說不清。
帶著這樣的疑問，他努力調查手中的案子。原本以為很快會有進展的，卻不想越查越糊塗，那感覺就好似對方早就預料到他所有的行為，續而將痕跡都給抹掉了一般。
“國榮，你說得地方我都親自跑了一步，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黃森抹著汗走進來，整個人的情緒顯得相當不好，明顯這一趟又是一無所獲讓他都開始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了。
彆看黃森爛賭，可能力卻是不差，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陳國榮的搭檔。他同陳國榮之間的合作一直很好，兩人接手這麼多的案子，還真沒有哪個案子像現在這兩個案子一樣把他們忙得團團轉，卻一點線索都得不到。
“還是沒有發現？”陳國榮神情凝重，看樣子也受了不少的打擊。
被譽為‘警界之光’的他，真的可以說是麵對過形形色色的考驗，各式各樣的案子可以說隻要落在他手上，不論時間長短，都一定是能破的。但是這段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案子接著一個案子發生，就好似整個香港原本還算不錯的治安在一瞬間崩塌了，所有的壞人成堆地冒出來犯案，一點都不懼法律和警方，這樣的姿態比起明目張膽的挑釁來，其實更讓人覺得氣惱。
“恩。法醫部那邊也再三解剖受害人的屍體，所有的數據都分析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一點發現都沒有。這樣子好似凶手了解咱們所有的手法，做了完美的布局，然後完成了這一係列的完美犯罪。”黃森說這話時，背後的寒毛豎立，突然，他想到一種可能，心裡不由地打了個寒顫道：“國榮，你說這些案子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人或者說一人組織犯得案？不然的話，為什麼明明都沒有關聯，可偏偏每個案件都找不到證據呢？”
說這話時，黃森自己都覺得有些扯蛋，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有休息而導致胡思亂想的結果。
“算了，你也就是聽一聽，不要當真。”不待陳國榮開口，黃森便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陳國榮沒有吱聲，看他一臉深思的模樣，明顯是把黃森的話給聽進去了。很可能之前他就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他自己也覺得這樣的想法很是荒謬，這才沒有說出口。而今，由黃森說出口後，他反而覺得這件事並非沒有可能。
辦案子，有的時候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後的真相。
“不，Sam，我覺得也許你說得就是真相！否則這麼多的案子，一件兩件的咱們找不到證據也就算了，可所有的案子都找不到線索，那就證明最不可能的真相也許早就擺在眼前了。”陳國榮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明顯這樣的結果就是他也頗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以往說什麼殺人魔，說什麼連環殺人案，犧牲者多往往意味著時間跨度夠長，但是這些案子發生的時間最長不過兩個月，最近的是三天以前，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們想象中的這個犯人，又或者組織還在繼續殺戮。
“國榮，若真是這樣，也太瘋狂了，這所有的案子加在一起可不下於二十人啊！”黃森這下子連口水都咽不下去了，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彆說這二十個人不是普通平民，就是平民，也夠鬨得人儘皆知了，何況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關注的人就更多了，他們身上的壓力自然也就更大了。
“對，人數不少，而且還在繼續增加的可能！”陳國榮想到對方可能再犯案，不由地轉身往上司的辦公室走去。
黃森看著突然快步離開的陳國榮，一臉的懵逼，待回神，不由得大叫道：“國榮，你去哪裡？這事咱們還沒有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