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奇正好奇地問道:“寧宸,你怎麼沒事?”
“我...我知道毒下在什麼地方了?不出意外,應該是塗抹在了酒杯裡...我有個習慣,在外麵用餐,會用水或者酒涮杯子,所以我中的藥量小,所以逃過了一劫!”
潘玉成正要開口,陳衝帶著兩個紅衣回來了。
“寧宸,我查了記錄,那天守門的就有他們...其他幾個人放班了,要不要找回來?”
寧宸擺擺手,看向兩個紅衣,問道:“你們上個月二十七號當班,有沒有收到一封信,是綁在箭矢上麵的。”
兩個紅衣相視一眼,連連點頭。
這事他們印象很深,那箭矢就射在他們腳下,上麵綁著一封信。
“信呢?”
其中一個紅衣急忙道:“回侯爺,交到七處了!”
寧宸並不意外,所有的信箋,線索,都由七處處理,收納彙總之後,再呈報給耿京。
如果耿京看到那封信,不可能無動於衷。
“交給誰了?”
一個紅衣說道:“交給七處的蔣村蔣銀衣了,屬下親手交給他的。”
寧宸看向陳衝,“老陳,麻煩你去把蔣村找來,他若敢反抗,直接拿下!”
陳衝點頭,“蔣村我認識,今天七處借調給我們的五個人裡麵就有蔣村...我這就去把他帶來。”
等了一會兒,陳衝將蔣村了回來。
“屬下蔣村,參見侯爺,耿紫衣,潘金衣!”
寧宸打量著他,指了指旁邊的紅衣,問道:“蔣村,上個月二十七號,他有沒有交給你一封信。”
蔣村扭頭看著紅衣,想了想,道:“回侯爺!那天他的確交給屬下一封信。”
“信呢?”
“那封信來曆不明,我交給韓金衣了。”
寧宸眼睛微眯,道:“老潘,老馮...你們倆好好休息!”
“耿大人,咱們去找這位韓金衣聊聊?”
耿京點頭。
幾人來到七處。
韓吉房間的燈還亮著。
寧宸揮了揮手,製止上前參拜的銀衣和紅衣,直接來到韓吉的房間門口,推門而入。
韓吉坐在桌子後麵,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寧宸突然間推門而入,嚇了他一跳,正要發火...當看清進來的是寧宸和耿京,急忙站起身,上前行禮。
寧宸指了指蔣村,“韓金衣,上個月二十七號,蔣村交給你的信在哪兒?”
韓吉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裝模作樣地想了想,諂笑著說道:“侯爺!我每日收到的信箋不計其數,不知道侯爺問的是哪一封?”
寧宸沉聲道:“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就是蔣村交給你的那一封。”
韓吉一臉疑惑,看向蔣村,“你那日交給我信箋了嗎?”
蔣村點頭,“韓金衣,就是那封來曆不明的信,我還跟您說過是有人綁在箭矢上,射到監察司門口的。”
“對了,您當時還打開看了!”
韓吉想了想,應該是意識到裝傻沒用,急忙道:“瞧我這腦子,是有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