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獎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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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簷川這一晚都沒有睡,他先是哄了祁奚好久,祁奚縮在被子隻肯露一隻眼睛出來,深恐再看到他。

這輩子他都沒遇到過這麼尷尬的事,更尷尬的是他的西褲穿不回去,他看了眼祁奚,不太自然地說:“我、先去換衣服。”

房間裡沒有衣帽間,他背著祁奚拿了睡衣去浴室換的,換的時候他對自己也很無語,腦子裡不斷出現祁奚被他嚇哭的模樣,他沒恢複下去,反而更加巍矗了。

祁奚等了很久傅簷川才換好衣服出來,坐到床邊望他不說話,他不自覺地掃過了傅簷川的睡褲,試探又擔心地小聲問:“簷哥,我們以後還要上1床嗎?”

傅簷川發生係統僵了片刻才回答:“你不願意就不用了。”

“可是、可是——”

祁奚嘴裡的話繞了好幾圈,才終於說出來,“——我不是你找的替身嗎?本來就是要和你上1床的。”

“祁奚。”

傅簷川沉下了嗓音,“不是,我也不是為了上1床和你在一起的。”

祁奚的腦子沒有理解過來傅簷川這一句的含義,想到他看到的他又緊張起來,抓緊了被子說:“可是、可是我喜歡、喜歡你碰我,和你接吻我就會、就會——”

他說著又想哭了,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好像把傅簷川當成了某種工具,可是他簷哥沒有白月光喜歡已經很可憐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傅簷川看著祁奚突然又難過起來,不知道他的腦瓜子又想了什麼,貼下去吻住了他,直到人平靜下來他才說:“以後你喜歡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全聽你的好不好?”

祁奚有些茫然地盯著他,眼神忽然又往下瞟,他立即把祁奚的視線擋住,吸了口冷氣才說:“不會再讓你看到了,好嗎?”

“我、我——”

祁奚回答不出來,他知道不應該這樣,明明他才是替身,傅簷川怎麼對他都是可以的,可是那比他的手臂還要!

傅簷川看著祁奚又倏地扯起被子把紅透的臉蒙住,翻身背對他縮成了一團。他貼下去抱著團在一起的人,把被子扒下來看到了祁奚的臉,不知怎麼辦地說:“好了,彆想了,睡覺。”

祁奚點了點頭,他隔了一會兒才問:“我能睡你旁邊嗎?”

隔了片刻,祁奚又點了點頭,他終於鬆了口氣,“你先睡,我去洗澡。”

“那你快點。”

傅簷川看著明明剛才還怕他的人,一下又這麼乖地讓他快點,他忍不住低下去又吻過去,祁奚順從地回應他,讓他心裡邪念叢生又心軟到不行。

最終,他退開到祁奚唇,吮了吮他唇上的水漬說:“睡吧。”

祁奚回了他一個讓人發軟的鼻音,他終於掩好被子去了浴室。

這個澡傅簷川洗了很久,回來祁奚已經睡著了,他小心躺到旁邊,祁奚被鼓進被子裡的涼氣冷到,下意識往他身上靠過來,完全信任地抱著他。

他猶豫片刻將人摟過來,手指抹在了祁奚唇上,指尖悄然往唇縫裡伸了伸。()

祁奚不舒服地抵了抵他的指尖,他終於撤出來,就這麼躺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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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他放開祁奚,輕手輕腳下床,到外麵客廳坐在壁爐前,這輩子他都無法和彆人說今晚的事,可還是給祁奚的主治醫生打了電話。

醫生就是那個李醫生,一大早他都還沒起床,接到傅簷川的電話有些驚嚇,小心地問:“傅總,是不是祁奚先生又犯病了?”

“嗯。”

李醫生緊張起來,“很嚴重?你們現在不能來醫院?”

“已經恢複了,時間比之前稍微久了一點,可能是被、緊張的程度比之前更甚一點。”

“他身體現在有彆的問題嗎?”

“沒有。”

“那你是?”

傅簷川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如果他對、對某些接觸很容易緊張過度,有什麼辦法?”

李醫生花了一分鐘理解傅簷川的話,大概猜到了傅簷川說的是什麼接觸,他思忖著措詞說:“緊張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為受到了習性之外的刺激,你說的、可以嘗試循序漸進讓他產生習慣,隻要到了他不會再感到過度刺激的程度,應該就能不犯病了。”

傅簷川覺得醫生並沒有真正理解他的煩惱,他哄祁奚的那些話,他很清楚就是哄祁奚的,他不是什麼君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克製多久,也很確定他現在不可能再放祁奚走了。

所以結果無非是要麼他把自己憋死,要麼他逼迫著祁奚接受他,祁奚大概受了他的逼迫,完了還要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沒用。

最重要的是祁奚的病,要真因為他為做這種事讓祁奚怎麼了,他後悔都來不及。

傅簷川掛了通話把手機扔開,半躺在了沙發裡頭一回懷疑起了自己。

和祁奚比起來他確實有點嚇人,但他沒有注意過和他同等體型的人是什麼樣。

“簷哥?”

祁奚揉著腦袋從臥室出來,昨晚睡得太晚,他這會兒還沒清醒,隻是醒來發現傅簷川不見了,下意識出來找人。

見到傅簷川坐在沙發裡,他過去徑直爬進了傅簷川懷裡問:“你怎麼在這裡?”

壁爐的火經過一晚上已經熄了,祁奚隻穿了件單薄的睡衣,傅簷川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拿下來,裹在他身上再把人抱住,問他,“怎麼起來了?”

祁奚隻對著他笑了笑,雙手摟在他腰上瞬間又睡著了,他繼續坐了半晌,將人抱回了臥室,然後廢棄了他堅持二十年的晨跑,摟著祁奚睡覺。

再醒來已經下午,吃過飯傅簷川就帶祁奚出門,他自己開車,祁奚坐上車才問:“簷哥,我們去哪兒?”

“去看雪和海。”

祁奚在副駕扒著窗往外看,昨晚像是雪把天上的雲下完了,今天晴空萬裡,陽光從車窗上麵掃過,溫暖又明亮。

他以為在他們住的地方就算看過了,驚喜地回頭問:“我們要去的地方有

() 什麼不一樣?”

“有從更北方遷徙來的天鵝。”

“天鵝?”

祁奚沒有去什麼地方旅遊過,小時候因為身體不好,他媽媽怕帶他出去生病,後來他媽媽不在了,祁鋒更不會考慮帶他去哪裡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