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簷川被祁奚捂住了嘴,隻是捂得一點作用沒起,他還是能說話,於是就這樣悶著聲音回答,“我不問,但是想讓我更喜歡我,你彆的也要多努力一點。”
“我知道了。”
祁奚非常篤定地點頭,傅簷川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回答了他就跳下去,“我現在就去努力。”
傅簷川看著人又跑了,無奈地問:“去做什麼?”
“練腹肌。”
他起身跟去,瞅到祁奚在陽台紮起了馬步,他退回書房撥了邱逸舟的號碼,接通後直接問:“你和祁奚說了什麼?”
邱逸舟就知道傅簷川會來興師問罪,認真回答他,“沒說什麼,他問我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孩子,我說你就喜歡他這麼單純可愛的……怎麼,他跟你說了
什麼嗎?”
傅簷川不完全信邱逸舟的話,警告他,“彆和他亂說。”
邱逸舟還沒來得及揶揄兩句,傅簷川就把通話掛了,氣得他想再多跟祁奚講講傅簷川曾經和喬野的事跡。
到了晚上,那間傅簷川準備用來做健身室卻一直空置的房間,終於變成了真正的健身室,不過沒有什麼太難的器材,都是比較適合祁奚沒事練兩下的。
安裝好後,祁奚走進去驚歎,“簷哥,還可以在家裡健身嗎?”
傅簷川覺得以祁奚的放棄速度,可能外麵的健身房和他去了一次就不會有下次了,在家可能還想起來練練,祁奚的身體稍微鍛煉一下興許能增強一點免疫力,以後少生點病。
不過祁奚想的隻有他要練出八塊腹肌去勾引傅簷川,急著去一一試了一遍,感覺很不錯,覺得他長出腹肌指日可待。
“過來。”
傅簷川把到處瞎搞的祁奚叫過去,讓他躺到仰臥板上,“仰臥起坐最練腹肌,試試。”
祁奚信心十足地躺下去,傅簷川卻坐到了他被夾住的腳上,他一直起坐起來,剛好的抵到了傅簷川的額頭,他僵在那裡問:“你這樣我怎麼做,撞到你怎麼辦?”
傅簷川一本正經地回答:“撞不到,我給你計數。”
祁奚回了一個鼻音,倒回去繼續,可是他眼睛不自覺地盯著傅簷川的臉,在他眼前由遠到近,又由近到遠,近的時候連傅簷川的呼吸都能感覺到。
終於一個起坐起來又不動了,抵著傅簷川的額頭說:“簷哥,你能不能讓開,你一直在這裡我忍不住看你的臉,然後就想吻你。”
傅簷川輕勾起了唇角,“試試。”
祁奚抬起眼瞼對傅簷川的雙眼對在一起,片刻閉起來捧著傅簷川的臉就吻過去。
於是,祁奚第一晚的鍛煉就這麼結束了,第一天說什麼也不讓傅簷川坐他麵前了。
這就樣,祁奚難得地堅持了三個晚上,春節的假期結束,傅簷川要開始去上班,謝洄也又要走了。
謝洄走的那天,傅簷川帶祁奚去送謝洄,等過安檢的時間祁奚和謝洄說了半天的話,連謝父謝母都沒祁奚的話多。
終於謝洄要過安檢了,祁奚不舍得追過去抱著謝洄不放手。
“七月七老子叫被你勒死了!”
祁奚終於鬆了點手,但不還是勒著謝洄的脖子不鬆手,謝洄視線瞟到了直盯過來的傅簷川,悄聲在祁奚耳邊說:“記得我說的,不要愛上傅簷川,懂嗎?”
祁奚也不確定他是不是懂了,但對謝洄的話心虛了,剛剛不舍的手放開,把謝洄往裡推去,“你快走吧!記得要給我發消息!”
謝洄看著祁奚的模樣就知道這個笨蛋完全完蛋了,狠狠向傅簷川瞪了一眼,廣播響起了即將登機的提醒他不得不去安檢。
謝父長歎了一口氣,十分愉悅地說:“狗崽子,終於走了!每天吵死我了!”
謝母給了他一巴掌,“有你這麼當爸的!”
祁奚轉過去說:“叔叔,阿姨,你們接下來去哪裡?”
謝父一直覺得他應該生一個像祁奚這樣的兒L子,謝洄從小就野得跟猴子一樣,一點不懂優雅,祁奚第一次來他們家,他就想是不是謝洄出生的時候和祁奚抱錯了。
和祁奚說話他的聲音都不自覺夾起來,“我們等下要去買菜,不能送你回去了。謝洄不在你也可以多來我們家玩。”
“謝謝叔叔,我一定會去的。”
傅簷川過來拉住了祁奚,“走了。”
祁奚被拽走,回頭道彆,“叔叔,阿姨,我們先走了,再見!”
謝父和謝母有些奇怪地看著傅簷川,雖然傅簷川沒有什麼過界的動作,但活了幾十年的人總能感覺出點什麼。
時間已經是下午,傅簷川不打算再回集團,直接和祁奚回去了。
吃晚飯前祁奚想起來又去練他的腹肌,雖然彆的他練得像玩一樣,但仰臥起坐做得還不錯。
傅簷川有些意外祁奚能堅持這麼多天,除了第一晚祁奚就不讓他一起進去,但器材雖然都沒什麼危險性,他還是怕祁奚用不好出什麼意外,就靠在門外麵盯著,要不就自己借口跑步在旁邊看著。
今天跟進去,祁奚正對著鏡子凹他平滑的肚子,在鏡子裡看到他立即轉過來,抓著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肚子上,“簷哥,我是不是有了。”
傅簷川被他逗笑,“有什麼?”
“腹肌呀!你摸摸。”
他低下眼,雖然看不太出來,但確實摸起來有了些肌肉的觸感,掌心完全撫上去說:“摸到了。”
祁奚仰起滿是期待的臉來問他,“那你有更喜歡我一點了嗎?”
祁奚換了運動服,是他親自選的,緊身地貼著身體線條,運動起來哪裡在發力都看得一清一楚。此時祁奚身體被包裹在貼身的灰色運動服下,唯獨掀起了肚子的那一塊。
傅簷川壓著胸口的起伏,貼近過去將人抵到鏡子上,抬起祁奚的兩條腿,讓祁奚成了掛在他身上的姿勢。
祁奚忽然懸空,四肢都下意識圈緊了他,將自己緊貼過去,猛然碰到了他的,紅著耳尖轉開了眼。
他貼下去追著吮到了祁奚的唇,舌尖輕輕摩挲在上麵,故意惹人羞赧。
這幾天祁奚總是不時問他有沒更喜歡他一點,祁奚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即使不是邱逸舟,肯定有人和祁奚說了什麼。
好幾次他想去看祁奚的手機都忍住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毛病。
屬於他的所有一切都應該由他掌控,這是和傅振榮學來的,即使他再怎麼說他和傅振榮不一樣,也改變不了他早就學會了傅振榮同樣的手段,有時候他會害怕哪一天克製不住,傷害了祁奚。
所以他儘量不去左右祁奚的想法,克製內心想要掌控祁奚一切的欲望。
他終於微微地離開了祁奚的唇瓣問:“奚奚想要我怎麼更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