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權叔對傅簷川會和祁奚走到現在這步,很是意外,曾經喬野也沒讓傅簷川真正的敞開內心。
祁奚還在難過,突然聽到權叔這麼說,表情變得像是一邊在哭一邊在笑,害羞地回答:“簷哥對我那麼好,我也會對他很好的,下次見到他爸我不會再讓他爸打他了。”
“先生被打了?”
“對呀,過年的時候,把簷哥的臉都打腫了,太過分了!”
權叔猜傅簷川和傅振榮的衝突不是第一次,沒想到還有這回事,傅簷川長這麼大沒的挨過打,哪怕是傅振榮,也難怪傅簷川會下定決心。
不過他也做不了太多,把照片交付給祁奚,“麻煩小祁先生把照片給先生,我就走了。”
祁奚送走了權叔,把相框全擺到了書房裡,然後趴在傅簷川的位置上等傅簷川回來。
他腦子裡一直忘不掉權叔說的話,一想就難過,可聽到開門聲他立即把難過的情緒都藏起來,飛奔出去撲向了傅簷川。
“簷哥,你回來了!”
傅簷川覺得祁奚今天格外熱情,問他,“怎麼了?”
“權叔給你拿了你小時候的照片,我都擺在書房了。”
他不由一頓,深恐權叔說了什麼,把人摟過來仔細地想從祁奚眼中找出什麼,卻隻有一片見到他的喜悅,他直接問:“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阿姨昨天病重了,你昨天是去看她了嗎?我們什麼時候再去看她吧!”
傅簷川怔了兩秒,“她的身體本來就一直不好,醫生說她最近需要靜養,等她好一些了我們就去。”
“那你不要難過了,今天奚奚哥哥為你服務。”
祁奚說著去脫傅簷川的外套,脫下來拿去掛好,又把傅簷川推到沙發坐下,恭敬地站在一旁問:“簷哥,你想喝茶還是想吃水果?或者兩樣都要。”
傅簷川奇異地盯著祁奚,不知道他的腦瓜在想什麼,順著回答:“水果。”
“請稍等。”
祁奚連忙跑去冰箱拿了幾樣過來,擺在茶幾又問:“請問還需要什麼嗎?”
傅簷川受不了他這模樣,一把將不知道在演什麼的人摟過來,“喂我。”
“你真是的!不過簷簷想要什麼都可以。”
祁奚要下去拿水果,但傅簷川不放手,他隻能伸長手去勾了一顆草莓,喂到傅簷川嘴邊,“啊,張嘴。”
傅簷川張嘴把草莓咬過來,祁奚一臉正經地問他,“甜嗎?”
他扣住祁奚直接在他嘴裡嘗了一遍,反問:“甜嗎?”
祁奚舔了舔沾到草莓汁的唇,“你這樣我都沒辦法繼續了。”
“繼續什麼?”
“對你好啊。”
傅簷川笑起來,支起脖子湊到祁奚唇邊說:“我想要彆的。”
“什麼?”
“你自己想。”
祁奚不滿地推開傅簷川,“你好煩,又要自己想,我想不到怎麼辦?”
傅簷川摟著他不說話,他一副我寵你的模樣說:“好吧,誰叫我喜歡你!我會想的。”
對著這樣的祁奚,傅簷川所有的神經都被撫順了,實際上他說這話也沒真的有什麼想要的,就是想看祁奚為了他會想出什麼結果。
到睡覺的時候,他已經把這話忘了,洗完澡出來,祁奚卻突然把他按到床上,趴過來認真地對他說:“簷哥,我們來上真的床吧!”
他的太陽穴突突跳了一下,理解又沒太理解上真的床是什麼,他按住祁奚緊貼在他身上的腰,“你知道要什麼做嗎?”
祁奚唯一的經驗是看過的漫畫,但是打碼的,缺少細節,說知道又好像不太知道,說不知道他又大概知道。
和傅簷川說了那麼多次上床,此刻他才真正地考慮到了要怎麼做,他和傅簷川是誰在下麵?
這個問題他的潛意識裡其實也有答案,但腦子還在糾結。對著傅簷川臉紅了好半晌,突然彈起來往浴室跑去,留給傅簷川一句。
“你等等。”
傅簷川等不下去,他不放心地到了浴室門外,等了一會兒突然聽到咚的一聲悶響,連忙開門衝進去。
祁奚蜷縮在浴缸前,睡褲掉了一半,紅透了臉急喘著,顯然是犯病了。
他連忙把人撈起來放在腿上,雙手合一起捂住了祁奚的口鼻,祁奚背靠著浴缸,雙眼直直盯著
他喘氣,直到呼吸慢慢平穩下來,眼神驀然變得委屈起來。()
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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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簷川很心疼,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就怕祁奚再犯病,卻沒想到他能自己把自己弄過緊張過度了。
可是他還是不舍得怪祁奚,貼近過去哄道:“有沒有哪裡難受?”
祁奚倏地臉又紅起來,“那、那也太奇怪了,我怎麼能把那個放到你那裡麵!怎麼放得進去!”
傅簷川震驚,甚至覺得沒有聽懂祁奚在說什麼,在祁奚眼中他是下麵的那個嗎?
這個問題他隻猶豫了一秒,如果是祁奚的要求,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確定祁奚能正常呼吸了,他把人抱起來,順手拉起祁奚的睡褲出去。
祁奚雙手抱緊了他,直到回到床上才拉著他的衣領,冷不防地又質問他,“你難道是想把你那個可怕的、放到我、我——你怎麼可以想那種事,你——”
祁奚的聲音越說越小,傅簷川覺得他這模樣又可愛又讓人心疼,他沒法說他沒想過,乾脆地沉默,祁奚卻又自己把自己嚇哭了,撲過來臉藏在他胸口說:“我剛剛試了兩根手指,感覺太奇怪了!你的怎麼可能——”
“彆說了。”
傅簷川這會兒就隻剩心疼了,他沒想到祁奚是這樣把自己弄犯病的,“我不否認我想過,但是那並不是必須的,你不喜歡我們可以不做。”
“……也不是,我想和你做真正的戀人做的事,想你更喜歡我,他們說那個生活不和諧會感情變淡的,我不想那樣,你其實很想要做是不是?”
祁奚第一次親口說了他們是戀人,傅簷川心臟狂跳不已,祁奚的臉紅得燙熱了他的胸口,聲音極小地繼續說:“漫畫裡說其實也會舒、服,我們可以、先試一試。”
過了好一會兒傅簷川才把祁奚的臉推起來,果然紅得像要滴血一樣,又透著要將他吸進去般的誘惑,他確認地問:“不可以之後不理我,好嗎?”
祁奚彆開臉,輕輕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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