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因為下雨路上遇到了前車追尾,堵了好一會兒(),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
祁奚首先去給懶洋洋的橘貓打了招呼?()?[(),橘貓“喵”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後甩開尾巴埋著頭繼續睡。
他抱怨了一句“大聖越來越不愛我了”,然後轉過撲到了傅簷川身上,四肢都往人身上掛上去要求,“傅簷川,你不能像大聖一樣,老了就對我愛理不理,知道嗎?”
傅簷川順手托住了祁奚,一邊往房間的浴室走,一邊保證,“我活到一百歲也不會像大聖一樣,隻有你不理我,沒有我不理你。”
祁奚看著傅簷川,越看越好看,眼睛的笑意都要盛不住溢出來般,他捧著傅簷川的臉響亮地親了一口,“我也不會不理你的,奚奚哥哥永遠愛你。”
傅簷川還沒走到浴室,突然停住,命令地說:“過來。”
祁奚向他湊近過來,與他的呼吸相交在一起,然後不自然地吻上來,到了浴室時祁奚身上的衣服已經掉光了,他將人壓進浴缸裡,緊緊地抵過去問:“奚奚,知道我有多愛你了嗎?”
祁奚的腦子不是很清楚,一邊難受地想傅簷川離他遠點,又一邊摟著傅簷川想要再近點,剩下零碎的意識好像懂了傅簷川指的是什麼。
他主動地摟著傅簷川的脖子吻在了他唇上回答:“那你要隻愛我,不管我聰不聰明,優不優秀,還能不能長高,你都隻愛我,不可以被彆人拐跑。”
傅簷川終於往前一擠,祁奚猛然貼緊著他嗚咽了一聲,他用力地摟緊了祁奚的腰向前,然後吻在祁奚耳邊說:“奚奚,我愛你不因為外在的原因,隻因為你是你,獨一無二的你。明白嗎?”
祁奚的聲音碎在喉嚨,一顛一顫地哼出來,“你也是、獨一無、二的傅,簷川。”
“奚奚!”
傅簷川叫了一聲,再也沒有給過祁奚說話的機會,從浴室到臥室,他們用最緊密直白的方式相互確認彼此的愛意,直到深深地刻印進了潛意識裡,一個觸碰就能得到最熱烈的反饋。
過後不久就是祁奚的生日,程述為了增加投資答應了傅簷川搬工作室,搬的那天正好是祁奚生日的前一天。
彆墅都裝修好了,一共有四層,一層地下室,地下室一半車庫,一半娛樂設施,程述都保留下來沒有動。一樓把原來的家具清空,改成了主要的辦公區,二樓的房間也清空了,分給各個部門當工作間,祁奚的工作間也在二樓。
三樓本來是三個房間,不過有間臥室是個套間,程述乾脆改成了四間臥室,兩間給了租房太遠的兩人住,另外兩間預備給了加班留宿。
程述找了搬家公司,祁奚本來可以不用去,但他和另外的原畫還是親自整理了畫稿,因為弄錯了再分起來非常麻煩。
到下午基本就搬完了,祁奚的工作間幾乎是原樣複刻過來的,他覺得很不可思議,躺在沙發裡感受他的新工作間,樓下突然有人喊:“傅總,你怎麼來了?”
() 除了程述還沒人發現這裡和榮川大廈隻隔了一條街,祁奚聽到連忙跑下樓,和其他人一樣驚訝。
“傅簷川,你怎麼來了?()”
傅簷川巡視了一眼搬完的情況,這棟房子是他的私產,因為與集團離得近,當初是準備用來住的,可後來小區裡的其它房子都開始用在商業上,來往的人就變得嘈雜,就沒有住過來。
他其實很早之前就覺得祁奚離他太遠了,隻不過克製著不去乾涉,但實際上搬過來不隻是離他工作的地方近了,離他們家也近了,每天祁奚都不用再花那麼多時間在路上,也算得上是好事。
他找足了理由壓製住心底的掌控欲,對祁奚伸出手問:不想我來??()_[(()”
工作室的人已經對他們免疫了,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祁奚抓到傅簷川的手抱過去問:“你不是在上班嗎?這麼遠跑來?”
程述笑出了聲,祁奚立即朝他看來,他戳破了傅簷川,“你不知道這裡離你家傅總隻有幾百米嗎?”
“真的嗎?”
祁奚見到傅簷川點頭,又對程述說:“程導,你怎麼這麼會找地方?這裡環境好,房子好,還離傅總這麼近,他以後都不用繞路送我了。”
程述看向傅簷川回答:“那可不是會找地方!對吧,傅總?”
傅簷川無視程述,問祁奚,“外套呢?回家了。”
祁奚跑回樓上把外套拿下來,傅簷川給他穿上,順便對程述說:“祁奚要請假兩天。”
“為什麼又要請假!”
程述喊出來,傅簷川已經把人帶走了,祁奚也不清楚地問:“對啊,為什麼要請假?”
傅簷川不回答,回家後他們如常地吃飯,膩在一起什麼也不做,然後洗澡睡覺。
天氣冷起來,尤其晚上溫度降得厲害,傅簷川怕祁奚著涼一直開著暖氣。
祁奚的上半身從被子裡聳了出來,他乾脆舉著腳把剩下的被子也踢開,摸著傅簷川的腹肌,雙眼迷離地說:“傅簷川,好熱。”
傅簷川撐在他上方,忽然壓下來吻他,然後問:“哪裡熱?”
祁奚感受到了熾熱的地方更加熱烈,四肢往傅簷川身上圈過去,聲音破碎地回答:“都、好……熱!”
“要起來嗎?”
祁奚還沒明白要怎麼起來,傅簷川突然就抱起他,坐起來他就疊在了傅簷川上麵,倏地發出了一聲,撐住了傅簷川的肩膀。
傅簷川壞心地按住他不讓他逃,窗外麵突然綻起了煙花,絢麗得如同星雲一般鋪滿了他們的落地窗,像是故意放給他們看的,角度完美地在窗框裡成了一幅畫。
“生日快樂,奚奚。”
傅簷川貼到了祁奚耳邊,祁奚還轉頭看著窗外麵的煙花,驚訝地問:“是你叫人放的嗎?”
“喜歡嗎?”
祁奚的喜歡寫在了臉上,“現在到我的生日了嗎?我都忘了我要過生日了。”
傅簷川輕嗯了一聲,“以後每一年我都
() 會第一個和你說生日快樂。”
祁奚想起去年他的生日被趕出家無處可去,可也是因為那樣他才遇到了傅簷川,一瞬間記憶裡的所有難過傷心都消失,隻留下他與傅簷川的相遇。
他推著傅簷川要起身,“先等一下,我要去看你給我放的煙花。”
可是他沒起得去,反倒離了一半被傅簷川狠狠地壓回去,克製不住地顫得沒了力氣,他向傅簷川瞪過去,傅簷川又過來吻他,哄他說:“我帶你去看。”
他以為傅簷川要放開他,結果傅簷川直接將他抱起來,他怕掉下去連忙掛緊在傅簷川身上,聲音不穩地說:“你不要走,這樣太裡、麵了!”
“不喜歡?”
祁奚紅著的臉更紅了,用力地往上蹭,將臉埋在了傅簷川頸窩裡沒有意義地喘吟起來。到了窗邊傅簷川終於把他放下來,那裡有一個單人沙發,傅簷川讓他背對著扶在沙發靠背上,接著從他背後貼過來再次接在一起。
他瞬間難忍地臉趴下去,看不煙花他不滿地說傅簷川,“你這樣我怎麼看!”
“我抱你看。”
傅簷川那些不敢讓祁奚發現的掌控欲全用在了這裡,祁奚猛然腳沒了支處,下意識來抓他,反而讓自己跌得更深。他克製心裡發瘋的野獸,貼在人耳邊哄,“乖,彆亂動,不然受不了的是你。”
祁奚不敢動了,任傅簷川擺布,最後成了他兩腳虛虛踩著沙發靠背的模樣,傅簷川在他後麵接住了他大部分的重量,明明在欺負他,卻還要對他問:“奚奚,煙花好看嗎?”
他根本沒有看清楚什麼煙花,尤其是煙花亮起來,將他們的身影清清楚楚映在了玻璃上,他看見的隻有自己和傅簷川羞恥的模樣,他彆開了眼睛去推傅簷川的手臂,“我不要看了,傅簷川放我下去。”
“彆怕,沒有人看得見。”
祁奚覺得問題是他自己看得見,傅簷川咬到了他的耳朵,又對他說:“不想看就吻我。”
煙花又綻起來,祁奚用力地扭回頭去吻傅簷川,傅簷川銜住了祁奚的舌尖,眼睛盯向玻璃裡的倒影,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怪物,將要把祁奚吞並與他融合在一起。
結束的時候祁奚已經完全忘了煙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腦子裡隻有傅簷川給的感受,連澡都隻洗了一半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睡到了中午,起床隻看到橘貓在他枕頭邊,他把越來越不愛動的橘貓抱過來,埋進臉吸了一遍才起床。
傅簷川在廚房係著圍裙做飯,祁奚出來在屋裡找了一圈才找到他,上下來回地打量了他好幾遍,跑過來從背後抱著他問:“為什麼你在做飯?”
“你生日。”
祁奚想了想突然問:“你生日什麼時候?”
傅簷川切菜的動作頓了頓,聲音明顯地沉下來說:“你不知道嗎?”
祁奚在他背後亂蹭了一通回答:“你又沒跟我說過,我不知道很正常嘛!”
“明年六月。”
祁奚
立即追問:“幾號?”
“自己去找。”
“好嘛。簷簷不要生氣,奚奚哥哥等你生日也給你做飯。”
傅簷川一點不信祁奚能做好飯,但還是回答:“好。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