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一樣了,沈天虹的事給沈英縱造成了極大的衝擊,他的兒子已經成為了這件事的犧牲品,當時要不是利刃趕過來,興許自己早就跟西北王拚命去了!
最後,變成炮灰。
所以沈英縱,是真的怕了。
沈英縱開口道:“所有人的眼中,有的隻有利益,現在這樣的情況,就連我們的人身安全都已經受到了威脅,形勢還沒有徹底擴張,至少沒有牽扯到普通人,我難以想象,如果牽扯到普通人,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麵!如果說隻是我們這些人內鬥還好,但偏偏,他也參與了進來,他是西北境的王,他應該心係西北境人民安全,但現在是他帶頭做這些,我無法想象,後麵的事,普通人若被牽扯進來,該由誰為他們做主?”
常老虎捧著茶杯,眼皮子微抬:“沈四爺,就連你這樣的人都害怕,你覺得我姓常的一個小人物,能做什麼?”
沈英縱麵色一怔,旋即歎了口氣:“常老,抱歉,我隻是……算了,不說這些了,剛好到飯點,常老,我們先點菜吧。”
“沈四爺,飯就不吃了,最近身體不怎麼好,中午吃些清淡的。”
“好。”沈英縱也不堅持,站起身來,“常老,打擾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沈英縱話落,微微欠身,隨後衝常瀾和常霄打了聲招呼,離開包廂。
“哦對了。”沈英縱走到門口,突然扭頭,“常老,我兒子沈天虹沒死。”
說完,沈英縱大步離開。
等沈英縱離開後,常霄將包廂門關上。
常老虎看著麵前杯中的茶水怔怔出神。
常瀾手放到常老虎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著:“爺爺,這件事,你要管嗎?”
“怎麼管啊。”常老虎麵露苦澀,“我們在他的手下做事。”
常瀾看向遠方:“爺爺,沈英縱說,他兒子沒死,那齊天為什麼要承認沈天虹是他殺的,利刃還將齊天帶走了。”
“利刃啊……”常老虎注意到利刃兩字,眼前一亮,“常霄,讓人備車,我們去趟南山!”
“好。”常霄點頭。
幾分鐘後,一輛車從酒店直奔南山而去。
常老虎在常瀾和常霄的攙扶下上了南山頂。
這裡已經被戒嚴,拉上警戒帶,但常老虎憑借自己的證件還是輕鬆通過了戒嚴地帶,進入坑洞。
“這裡就是之前發生事故坍塌的地方啊。”
常家三人來到坑洞裡,四下觀察著。
“爺爺,這裡被火燒過,還有瀝青的痕跡,什麼都沒有了。”常霄找了一圈,遺憾的搖了搖頭。
“下山,找齊天!”常老虎當即決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