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一步無敵(1 / 2)

臥龍驚鳳 地瓜土豆 6181 字 2個月前

中年道士嗯了一聲,拿過老吳雙手呈過來那張大紙,緊鎖著眉頭十分仔細地從上看到下,而後便眯著眼睛沉吟不語,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年輕人等了一會,便耐不住性子,小心問道:“皇叔,一張官府緝拿令而已,這不是很平常的事嗎?在我們齊國也經常由各級官府發出緝拿令緝拿負案在逃的各種惡貫滿盈之徒!”

中年道士撇了他一眼,晃著手中的那張緝拿令說道:“我到鄭國這麼多年,從沒見到過官府因為一失蹤女子到處大張旗鼓張帖緝拿令,這次發的這張緝拿令真的是很蹊蹺!”

“是嗎?皇叔,能讓我看看這張緝拿令麼?”年輕人向中年道士伸出手。

中年道士看他一眼,順手就把手裡那張緝拿令遞給他。

年輕人認真地看了看,和平常官府發出的緝拿令大同小異,都是官樣文章,開頭大概意思無非就是最近在新京城附近出現一股劫匪,搶劫的重點目標就是麵容姣好的女子,提醒一些女子儘量不要單獨出門,過後就是以威脅的口氣寫到,發現劫匪或者可疑人員絕不允許向她們提供幫助,並且還要即時向官府報告,官府必將發給一定的獎勵,如隱瞞不報,或向劫匪提供幫助,必與劫匪同罪等雲雲,最下麵是批準發這張緝拿令的官員署名,知府白渙之和通判賈貴。

年輕人指著紙上的倆個人名問中年道士,“皇叔,這個新京城的白知府和賈通判平時和您有過來往嗎?”

中年道士搖搖頭,“這倆個人是蘇乘軒複國回到新京後,從彆的地方調過來的,因為時間較短,還沒來得及和他倆走上關係。”

“喔,原來是這樣啊!”年輕人沉思著點點頭,又沉默了片刻,突然道:“皇叔,這會不會是蘇乘軒要對三清觀下手了?他放出來的這張緝拿令,可能就是他動手的一個由頭,是否暗指失蹤女子和三清觀有關!到時即便是父皇那邊有反應,他也可以拿這個理由出來辯解。”

中年道士邊慢慢踱著步,邊心事重重道:“我看未必,現今鄭國的軍隊,包括蘇乘軒的禦林軍,都前司裡都有我的內線,蘇乘軒那怕動一兵一卒,我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收到通過飛鴿傳書送來的報告。”

“那新京府裡的捕快應該也不少吧?”年輕人擔心的問。

中年道士輕蔑道:“現時的新京府衙早不是戰前的新京府衙了,以前管知府在的時候,新京府衙包括它下麵所管轄的三個縣衙至少能湊出不低於一千五百餘人的衙役捕快,現今據我所知,這幾個府縣衙門加在一塊能湊出五百人就不錯了,而且還都是剩下來的老弱病殘之輩,原先的那些青壯之人早就死的死逃的逃了!若是要指望剩下的這些老弱殘兵來拿下我三清觀,嗬嗬,還真不夠我塞齒縫的!”

年輕人聞言躍躍欲試道:“皇叔,我們現時該怎麼辦?”

中年道士背著手又在屋裡轉了兩圈,才答道:“想來想去,我這心裡還是不踏實,這張緝拿令,我感覺就是對著我三清觀發的,因而省得夜長夢多,我準備讓己經投靠與我的鄭軍將領在三天之內,以討要軍餉為名,帶領駐紮在城外禁軍大營裡的禁軍,強行進城包圍皇宮,逼迫那蘇乘軒退位!”

“皇叔,那護衛皇宮的禦林軍怎麼辦?我記得上次蘇乘軒在新京被楚軍所圍,好像也是禦林軍拚死護衛,才衝出楚國大軍的包圍圈的!”

中年道士擺擺手,冷笑道:“這次不一樣了,負責指揮護衛皇宮禦林軍的殿前司副指揮使如今己投靠於我,另外我手裡還有掌握著禦林軍統領陸俊的老婆女兒,到時候把她倆帶到陣前,我就不信那陸俊能下得了手!哈哈。”

年輕人不禁鼓掌道:“皇叔,你這一招高,實在是高,照這樣看來,奪取皇宮,逼迫蘇乘軒退位,是手拿把掐的事了,隻是皇叔,您將如何出場,而且還要讓這幫人心服口服的擁戴您!”

中年道士哈哈笑道:“賢侄,你這就不懂了吧?如今的鄭國軍隊就像一個被餓壞的孩子,這十多年來你父皇每年給我的一百萬兩例銀,其實我隻用了很少的一部份,現在手裡留存了將近七百萬兩現銀,現時你又送來了三百萬兩銀票,到時我把這些銀子悉數拿出來,作為軍餉加倍發給鄭國軍隊,不是有道說有奶便是娘嗎!再加上被我收買過來的朝中大臣振臂一呼,擁我上位,這一切是不是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年輕人連連點頭,並附和道:“等到皇叔座上大位,再對原來舊朝大臣來一番大清洗,那皇叔的江山便可穩固流傳了!”

中年道士含笑看著年輕人,“賢侄,這還遠遠不夠,待我座穩鄭國大位,我就要和你父皇聯手,咱們兄弟齊心共同出兵南進,會同吳國和周國再滅掉陳國,並共同瓜分掉陳國地盤,然後再共同回師吃掉被楚鄭戰爭拖得半死不活的楚國,這樣一來滅掉秦國也指日可待了!哈哈哈!”

聽完皇叔的統一大計,年輕人激動的快步走到他麵前,納頭便拜,興奮道:“皇叔,待到再滅掉秦國,這世上己沒有力量能阻步我們蕭家統一十國了!”

中年道士手捋著胡須,欣慰的點點頭,微笑道:“是啊,我和你父皇這輩子拚力打下來的統一大帝國,以後就靠你們來統治了!”

年輕人興奮的滿臉放光,眉開眼笑地說:“嘿嘿,皇叔,你放心,你和父皇打下的江山,將在我們蕭家後輩手裡代代相承!”

中年道士拍拍年輕人的肩膀,開心道:‘‘走吧,我帶你去皇叔的群芳苑裡看看,今晚你挑幾個自己看著順眼來伺候你!”接著他歎了口氣,轉頭四下打量一下屋裡的擺設,故作悲傷道:“今晚是我在這三清觀住的最後一晚了,明天晚上就要到新京城裡去住了,在這裡住了十多年時間,這乍走了還真有些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