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著還未乾的血跡,應該是上一個犯人留下的。
她特意找了一個還算得上乾淨些的角落。
才剛一屁股坐下去,房裡頭就響起了一道粗獷的聲音。
“新來的?”
許馨玥幾乎是反射性地站起:“誰在說話?”
這句話剛問完,內麵牆上就傳來三下沉悶的敲打聲。
原來,剛剛是隔壁
的人在說話。
她走到牢門邊,斜著眼往隔壁的牢房裡頭觀望了一眼。
裡頭正盤坐著一個壯實黝黑的男人。
許馨玥把聲音壓低了些,朝著那頭喊:“大哥?”
尊稱一出,正緊閉著眼盤坐的男人便飛快地睜開了眼。
許是因為牢獄之中鮮少來過女人的緣故,導致李任魁看到她,臉上寫滿了懷疑。
他直接開了口詢問:“方才那間牢房之中,新來的犯人可是你?”
“是啊。”
“你不過隻是一介婦人,因何緣故被關押到了這裡?”
許馨玥背靠在牢門上,表情淡然:“有人寫了狀告信,汙蔑我行假醫術坑**財,所以我不就這樣進來了嗎?”
她的語氣絲毫不焦急,反倒還十分鎮定。
李任魁眯了眯眼:“你不怕?”
“為何要怕?”
“進了這兒牢獄的人,哪一個不要經曆拷打的刑罰,你就沒感到一絲的害怕?”
許馨玥:“……”
她自然知道話不可多講,便試圖跳過這個問題,將其反問回去:“我看大哥你這樣子,應該是在此地關了不少的時日吧?”
“你對於那些刑具,可有過害怕?”
李任魁用鼻子哼了一聲,滿臉不屑:“我自幼
便習武,身體當然沒那麼脆弱。”
“那些刑具,不過隻是些羽毛罷了。”
許馨玥有些差點沒忍住。
這位大哥倒不如直接說自己抗揍得了。
在這牢房中待了那麼些天,身體估計也早就習慣了拷打的疼痛。
李任魁往她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語氣聽不出情緒:“你這幾天,可有出去的打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