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你昨天說的,的確有道理,我也想了解一下炎夏的茶道文化。”雅典娜說著,耐心的泡著茶。
雅典娜的速度很慢,顯得很生疏,燒水洗茶泡茶等流程做完,已經過去了十分鐘。
這樣一杯茶才放到常瀾麵前。
“嘗一嘗。”雅典娜說道。
常瀾看了眼茶杯說道:“綠茶不用洗茶。”
說完,常瀾將茶杯拿到嘴邊。
“你說的茶太多我記不住,慢慢學。”雅典娜也拿起茶杯,“對了,今天你好像要輸了,聽說齊天隻安排了一輛車來,你覺得一輛車的人過來是來乾什麼的?”
常瀾將杯中茶水飲儘,杯子放在桌上,輕聲回答:“他昨天說要乾什麼,就乾什麼。”
“我不信。”雅典娜搖頭。
“沒事,不需要你信。”常瀾也搖頭,“你隻需要遵守賭約就好了,你得去陪他一晚,應該是你頭一次陪男人吧,現在可以提前預習功課了。”
“你也一樣,常。”雅典娜看著常瀾,伸出那猩紅柔軟的小舌,舔著嘴唇。
一輛車,穿越半個建金城,從北區開到了西區。
這輛車一直都有人盯著,關注其一切動向。
最終,在十一點四十四分時,距離瀛島宴會開始的最後一分鐘前,這輛車停在了櫻花樓前。
瀛島的人接到這個消息,立馬帶人衝了出來。
包括前來參加宴會的各大勢力代表聽到齊天那邊的車來了,也都出來了。
短短時間內,整個櫻花樓裡出來了上百人,將這輛從北區開來的車團團圍住。
這上百人看著那輛停在中間的汽車,全都麵色不善,一個個目露凶芒,仿佛一言不合就會直接衝上去將車掀翻一樣。
陶科站在人群的最前麵,看著這輛車。
車輛貼的特有的隱私黑膜,從裡麵能清楚看到外麵,但從外麵,絲毫看不到裡麵。
不過雖然看不到,但並不妨礙眾人。
就算這輛車裡擠滿又能坐幾個人,看得到看不到,有區彆嗎?
“怎麼,齊天在商超後院喝茶,派一輛車過來,這是打算應昨天的狠話,誰來殺誰是嗎?”陶科聲音很大,他張開雙手,一臉炫耀,“我們這裡上百號人,齊天安排一輛車過來,是想殺誰啊?”
“他嗎的!有種彆躲車裡!給我下車!”有人怒吼,“齊天這孫子管的還寬的很!還管我們跟誰合作?今天這宴會老子就是參加了又怎麼樣!姓齊的說誰來參加就殺誰是吧!來下車,殺老子一個讓老子看看!”
“一個被謝天鵬壓的抬不起頭來的人,好好當縮頭烏龜不行嗎?非要出來找存在感?怎麼,在謝天鵬那受的委屈想要在我們這發泄出來!你發泄一個我看看!說話還狂妄的很!今天我們都來了,我看看你們能怎麼樣!”
周圍的人群不停地叫囂著。
上百人圍住一輛汽車。
這輛汽車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艘小帆船一樣,有一種隨時都可能被掀翻的危機感。
眾人越說情緒越激動,甚至有人直接上前開始拍打起車身來。
“下車!”
“車裡的人出來!”
“草,敢來不敢露麵是吧!出來啊!他嗎的聽說一路開的還挺快,從北區到這就用了十幾分鐘是吧!開的挺快怎麼不敢下車!下來讓爺看看是哪個孫子來找麻煩!”
叫囂聲不斷。
在這不斷響起的叫囂聲中。
“哢”
車輛門鎖開啟的聲音響起,隨後就見車輛主駕駛的門打開。
一道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他們無法看到這人是誰,朝臉上看去,隻能看到一張白色的笑臉麵具在對每一個人憨笑著。
那笑容和藹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