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架從建金城起飛的飛機在西江境降落。
幾輛超跑豪車在機場迎接。
當看到從機場出來的南宮曼時,這些開著超跑的男男女女全都跑了上去,大姐頭大姐頭的叫著。
每個地方都有屬於自己的二代圈子。
而南宮曼無疑是西江境這邊二代圈子裡站在首位的人。
南宮曼看到迎接自己的眾人,隨後點了點頭。
“大姐頭,地方都安排好了,喝兩杯啊。”
“你們喝吧。”南宮曼興致並不是很高,看了一眼路邊停放的車輛走了過去。
當南宮曼走到車前時,車門打開。
“丫頭,上車。”坐在車裡的中年男人揮了揮手。
南宮曼坐進車內,車輛揚長而去。
一眾開著超跑的二代們麵麵相覷。
“怎麼回事?大姐心情不好啊。”
“估計是建金城有人惹她了吧。”
“敢惹大姐?瘋了?”
“我打賭一個億,那人要倒黴了!”
“誰跟你賭啊,惹了大姐能有好?”
接南宮曼的車開回了家。
南宮曼進門,看著家裡熟悉的陳列造型,才感覺心情好了一點,但還是垮著一張臉。
“丫頭,回來了,吃碗麵先。”一個中年女人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端了一碗熱騰騰的湯麵。
這個中年女人長相普通,但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是長期養成的,正是南宮曼的母親,樊冰。
這次南宮曼回來,也是給自己母親過生日來的。
五十五歲的生日。
並不是一個大生日,但對於樊冰來說,今年剛好退休,其實還是有些意義的,這畢竟是一場權利的更迭,同時在這個生日上,也能看出不少事來。
對於普通人而言,五十五歲的生日,再尋常不過。
但對於南宮家這種存在而言,五十五歲跟六十歲同樣重要。
南宮曼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對著這碗熱騰騰的湯麵吹氣。
男人坐在南宮曼對麵:“丫頭,你吃麵,我跟你聊一會兒。”
南宮曼一聽這話,露出一臉無奈神色,朝樊冰看去:“媽,你看我爸,他又開始了。”
“南宮恒遠,丫頭一回來你就說教啊?”樊冰瞪了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