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南宮恒遠搖頭,“那時齊天那個人還沒出現在我視線當中。”
“那你查一下他訂婚的日期,再好好聯想一下。”南宮振興道。
南宮恒遠立馬撥通電話,查這個消息,很快一個日期就給南宮恒遠反饋了過來,一月一號,元旦那天。
“那天啊……我想想……”南宮恒遠想著,“那天天銀是出了點事,沈氏龍脈被盜,還有……”
“往上京想。”南宮振興給提醒了一聲。
“上京……”南宮恒遠想著,眉頭皺著。
這時,站在一旁的樊冰開口:“那天元旦,上京有個會,但幾位老人全部將會議推掉,並且離開上京。”
樊冰說到這,就沒再說了。
南宮恒遠瞪大雙眼,張大嘴巴,過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那幾位老人全都去天銀參加齊天的……”
“猜測。”南宮振興道。
南宮恒遠也把嘴巴閉上,沒有再說了,雖然南宮振興說的是猜測,但這種事,沒有足夠的信息作為證據,誰敢猜測?
至於足夠的信息,誰敢說出來。
說出來,不就代表自己掌握了那幾位老人當天的行蹤嗎?
雖然行蹤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百分百保密,隨便一查就能查出來,但你查跟不查,是兩個概念。
要讓彆人知道,就一個問題足以把南宮家打入萬丈深淵。
“你南宮家沒事查這個乾啥?”
南宮振興搖了搖頭:“招惹齊天,與齊天為敵沒有任何意義,你們現在不應該想著怎麼保全南宮家的臉麵,也不用想著曼丫頭那顆驕傲的心能不能做到,她必須要吃點苦,讓她去建金城乾什麼?不就是在升三年級前,把一些道理提前懂一懂嗎?”
南宮振興頓了一下繼續道:“所以我認為,我們該考慮的,也是該慶幸的,是我們南宮家一直做的不錯,所以齊天在某些方麵已經對南宮家處處留情了,以齊天現在的情況,我們跟他隻能做朋友不能做對手,至於敵人談不上,畢竟我們的觀念相同,輸送人才,強大炎夏。”
南宮恒遠點頭,隨後看向樊冰。
樊冰沒好氣的瞪了南宮恒遠一眼:“你去說,我不去。”
“那我給丫頭打個電話。”南宮恒遠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但才撥出去又立馬掛斷。
南宮恒遠歎了口氣:“算了,我過去吧。”
南宮恒遠說完,朝家門外走去,這事今天就得處理,南宮恒遠不敢耽誤。
南宮振興看了一眼樊冰:“弟妹,曼丫頭那性格我知道,她太驕傲了,就像是一隻天鵝一樣,當然,她也足夠優秀,這是咱們家裡人都肯定的,但西江境很小,南宮家更小,這世界太大太大,比她優秀的人會很多,有些事她必須要去學會,這個過程,你引導一下,我們這些人也不好說什麼。”
樊冰點頭:“我明白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