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齊天光著膀子,坐在床邊。
沈秋水從洗浴間出來,潔白浴袍裹在身上,遮住那完美的曲線,偶爾一些動作,讓那浴袍像是隨時會開,卻又死死堅守那一道防線。
沈秋水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到齊天身旁,將毛巾放到旁邊,兩隻纖纖玉手分彆放在齊天的雙肩上輕輕揉捏著。
“想什麼呢?”沈秋水柔聲道。
齊天深吸一口氣,轉身衝沈秋水道:“對於明天去提親的事,我有點緊張,你說我一個連婚都沒結的人,就以長輩的身份幫王尚那臭小子提親去了。”
齊天說的是真的。
在歐洲,麵對軍方包圍的時候齊天都能閒庭信步。
麵對歐洲地下勢力聚集,齊天一人都不露怯。
但偏偏這次隻是去提個婚,齊天就緊張了。
人的情緒不在於場麵如何,更在於的是,對於此事是否重視。
王尚作為齊天的門徒,也是齊天未來的繼承人,這事很重要。
“我覺得你不用緊張。”沈秋水雙手纏上齊天的脖頸,整個人也貼在齊天的後背上。
浴袍滑落,齊天能清楚感受到背部傳來的柔軟與彈性。
沈秋水的細語聲在齊天耳邊響起:“我想你去了燕家之後,該緊張的是燕家的人,絕對輪不到你,就算你緊張,他們也注意不到,因為他們內心會比你更慌張。”
齊天轉過身,正麵對著沈秋水那張精致到無可挑剔的麵孔,微微一笑:“你這是在乾嘛?誘惑我嗎?”
齊天說著,雙手摟住沈秋水纖細的腰肢,感受那柔軟細膩。
“我可沒有。”沈秋水搖了搖頭,用力在齊天臉上親了一口,“睡覺吧,不早了,沒幾個小時就得起床,彆想那麼多了,再說了,不還有我嗎?我和你一起去的。”
“嗯。”齊天點頭,抱著沈秋水,的確感到安心許多,“睡吧。”
燈滅。
勻稱的呼吸聲響起,一夜時間,悄然而過。
在齊天入睡的這段時間,他並不知道,關於自己明天要去燕家提親的事,已經傳到好多人耳中了。
鵬盛集團的任途最先接到這個消息,所以留給他準備的時間最多。
其餘各大集團財閥都是半夜才得到消息,一個個著急的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準備,立馬動用自己的人脈聯係了上京各大奢侈禮品店,可得到的答案是,好東西全都被人買完了。
買家,就是鵬盛集團!
“嗎的,任家吃肉,連湯都不給我們留一口啊!”
“過分!太過分了!”
相比於彆人家的罵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