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員拿出了房間當中的監控。
在監控畫麵當中,可以清楚看到,齊天是怎麼暴打孫曉嘯的。
被齊天揪著衣領一頓巴掌抽到臉上,這個畫麵,孫曉嘯看著都嫌自己丟人,他是孫家大少,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事!
一直以來,都是孫曉嘯欺負彆人,這還是第一次被彆人給欺負!
對!是欺負!
審訊員指著監控畫麵,開口道:“齊天,從監控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是你闖進被害人的家中,對被害人進行毆打,鐵證在前,你的任何狡辯,都是沒有意義的!齊天,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齊天目光從監控畫麵上收回,開口道:“各位,那我依次說一下吧,首先,我們成立了一個特訓部門,我是這個部門的負責人。”
“啪!”審訊員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齊天!我警告你注意一點,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犯了錯,就要受罰!不要以為你有任務在身就能肆意妄為!”
齊天眉頭微微一皺,看向審訊員:“你是不是得聽我把話說完?”
審訊員想說什麼,但又看了一眼旁聽的幾名紀寧警衛員,隨後示意齊天繼續說下去。
齊天開口道:“我是這次特訓項目的負責人,當他們完成報名的那一刻,我就成為了他們的教官,這一點,我想大家是認可的吧,而作為教官,我在得知我的學員身體抱恙,無法參加訓練的時候,我上門觀察一下病情,我覺得是非常合理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你們說的私闖民宅,或許我心情有點急躁,開門的方式略顯粗魯了,造成的經濟損失,我可以賠償,但我的初衷是好的,不是嗎?”
聽著齊天的詭辯,孫家人跟孫曉嘯,都氣的捏拳。
幾名審訊員低聲交流了一番。
從某種角度上講,的確,當孫曉嘯報名的那一刻,齊天就是孫曉嘯的教官了,這個關係是成立的。
審訊員繼續開口道:“所以,當你以教官的身份去看望被害人的時候,發現被害人正在家裡舉行聚會,所以你惱羞成怒,對被害人進行了毆打?”
“不不不。”齊天搖頭,“各位,我想申明一下,你們所看到的毆打,隻是表麵現象,或者說,是你們主觀意識上對我的一種汙蔑,我是在見到孫曉嘯之後,發現孫曉嘯的確有些感冒,所以對他進行了一係列的物理治療,可以見到的是,我的物理治療效果非常好,孫曉嘯的感冒已經徹底好了,根本就不影響他的訓練。”
齊天這話一出,在場人,都有些沉默了。
物理治療?
孫家人拳頭死死捏緊,心中大罵齊天無恥。
這誰都知道,孫曉嘯說的感冒,就隻是一個借口而已,他從來就沒有感冒過!齊天厚顏無恥的說,他把孫曉嘯的病治好了?
“齊天!少在這一派胡言!”一名孫家人拍案而起,“你說治病就是治病?一張嘴長在你身上,你想說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