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圖被齊天踩住胸口,隻感覺氣都喘不上來,他張大嘴巴,努力吸氣,同時斷斷續續道:“我……我沒動那……那些金屬……沒有!”
“不說是吧!”齊天麵露狠厲,腳上突然用力。
“哢嚓”一聲輕響,清楚的傳進所有人耳中。
就見伍圖的胸腔處明顯的塌陷了下去,一口鮮血從伍圖口中湧出。
這一幕,讓伍宏凱整個身體不自主的顫抖起來,這是他的親侄子啊,就在自己麵前,被人這麼折磨,剛剛那一下,胸骨肯定塌了,如果得不到及時治療,會死的!
“嘴硬是吧!你以為我治不了你了?我告訴你,這裡麵,有的是人能治你!”
齊天把腳從伍圖的胸口上移開,隨後看向伍宏凱,笑道:“領導,我處理這些事次數不多,沒什麼經驗,你說麵對這種打死都不招的人,應該用什麼辦法折磨比較好?找幾根尖刺,順著指甲縫一點一點的紮進去,再把指甲拔下來,把手指一點一點敲斷,你說這個過程當中,能撬開他的嘴嗎?”
伍宏凱聽著齊天所說,臉色一陣青紫,嘴唇都在發顫,說不出一點話來,因為齊天正在跟他商量,該怎麼用殘忍的手段去折磨他的侄子!
齊天見伍宏凱不說話,遺憾的搖了搖頭:“看樣子,我這手段太輕了,沒讓你滿意啊,那就容我先想想,審另外一個再說。”
齊天走到許誌麵前,揪著許誌的領子,隨後一腳踹在許誌的腿彎處,許誌當場就跪了下來。
那雙膝重重的磕在地上,光是聽聲音都讓人感覺疼的不行。
齊天看著許誌,表情冰冷的問道:“說!誰派你來的!你們盜取那些稀有金屬的目的是什麼!”
許誌冷冷的看了齊天一眼,沒有說話,他給沈英縱當了二十二年司機,那忠心程度是沒得說的。
“耳聾,聽不見我說話是嗎。”齊天衝一名安保成員開口,“既然耳朵聾著,要這耳朵也沒用,割了!”
那名安保聽到這話,沒有絲毫遲疑,上前兩步,直接從腰後抽出一把彎刀,揪起許誌的左耳,生生將其割了下來。
在這過程當中,許誌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還會出聲啊,我以為不光聾著,同時還啞著。”齊天再次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沈英縱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一步上前。
沈英才見狀,連忙伸手攔住沈英縱,不停的衝沈英縱搖頭,示意沈英縱不要衝動。
沈英縱目眥欲裂,這是跟了他二十二年的親信啊!可以說從沈英縱剛剛接觸到氏族權利的時候,對方就跟著他。
二十二年的司機,二十二年的親信,但凡是人,就會有感情!
但現在呢,沈英縱隻能看著!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親信被人把耳朵割下來,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