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看現場情況就知道齊天說這話是給自己等人留麵子,不過也沒多說什麼,她把目光看向島屋。
顯然,島屋在這一帶也算個名人了。
很快,酒吧內再沒了彆的聲音,山口組跟青幫的人已經全部被解決,現在能喘氣的,隻剩島屋一個。
其餘人也都把帽衫摘掉,全都是長相漂亮的姑娘。
島屋受傷很重,他躺在地上,目光看向這些人。
“彆看了,接頭的就我們這些人。”晴子開口,隨後上前,一腳踩在島屋身上的傷口處,“說!我們那兩個姐妹人呢?”
島屋麵露痛苦,忍著痛狠聲道:“人?早就宰了!”
“不說是吧!”晴子腳上力道加重,島屋瞬間慘叫起來。
“我說了,宰了!昨晚就宰了!”島屋嘴很硬。
晴子還準備做什麼,結果被齊天攔住。
齊天蹲下身來,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鮮血,衝島屋道:“不願意說是吧?”
島屋掃了眼周圍,咬牙道:“反正說與不說都是死,我有什麼好怕的!”
“你說得對。”齊天點了點頭,“的確,你說與不說都是死,但你要知道,死亡也分很多種,有種死叫痛快的死,還有一種死,叫做受儘折磨。”
“來啊!”島屋大吼一聲。
“硬氣。”齊天打了個響指,隨後看向四周,在血泊中,找到了那根之前用來挾持領頭男人的鐵簽。
齊天抓住這根鐵簽,用力朝島屋心口處用力紮了下去。
這鐵簽長足有三十公分,當紮向島屋心口的那一刻,晴子等人臉色猛變,她們當然不希望島屋就這麼死了,在島屋口中可以問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而島屋的臉上,則是出現了笑容,畢竟對於島屋來說,這麼輕易的死了,是件好事。
隻是島屋發現,這麼長的鐵簽紮進自己心口時,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晴子等人也一臉驚奇的看著。
“給你解釋一下啊,在這裡呢並不是人體什麼穴位,而是一個神經連接點,你之所以沒有感覺到疼痛,是在同感傳遞之前神經就已經被封死了,嗯……這麼解釋你大概能聽得懂,然後呢,人體的疼痛是有一個閾值的,在達到這個閾值的時候你的神經會保護你,以至於會出現疼到昏厥等情況,但活生生把人疼死的場麵則很難見到,這說明,疼痛是有上限的。”
齊天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拿起一把刀來。
“先演示神經封死的效果吧。”齊天用刀在島屋身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
島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皮膚被劃開,但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這種無痛感不會對身體造成一點不適,但在精神上給人造成的壓力,是格外恐怖的。
齊天劃了十幾道口子後,又抓住島屋的一根手指,將其一節一節的掰斷。
這個過程,島屋還是感受不到疼痛。
這時齊天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手放到鐵簽上,說道:“疼痛是有主次順序的,比如當我劃破你皮膚的時候你會感覺到疼,但這個時候你骨折的話,你會忽略皮膚上的疼痛,這導致疼痛感難以做到有效的累計,但如果這些疼痛同時發生,並且彙集到一塊的時候,就是可以累計的了,你體驗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