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秉把稅收收繳上來後,就安排運往京城。
張辰已經把購買來的果樹苗分發了下去,這段時間陳秉一直在監督這事。
等陳秉知道白衣女子的事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白蓮教,你確定?”陳秉問張辰,滿臉嚴肅。
張辰鄭重點頭,臉色十分沉重。
白蓮教說來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就算是朝代更迭,他們也未曾消失。
每個朝代當權者都想要剿滅,但他們都會死灰複燃。
而每一次大戰都有他們的影子,陳秉對於曹縣出現白蓮教十分的震驚。
曹縣到底有什麼,能把這些人都給引過來。
陳秉更願意曹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貧困縣,也好過現在這樣備受煎熬。
但是白蓮教的底子卻不好查,哪怕陳秉動用了所有的力量都沒有尋到他們的蹤跡,似乎又消失了。
但是陳秉心中的擔憂卻是加重了。
“你說讓我回老家?”劉楠聽到陳秉的話有些詫異。
陳秉沉重的點頭:“曹縣不安全,你們待在這我很擔心。”
“如果真的危險,就算我們都走了也是逃不過的。”劉楠並不覺得如果真出了大事可以逃脫,“我們走了,你呢?”
“可是。”陳秉還要說什麼,劉楠打斷道,“哪怕真要逃也不是現在。我們這樣無緣無故的離開,你確定不是打草驚蛇,讓對方不顧一切的出手嗎?”
劉楠最後還是沒有走,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的沉悶,就連陳禮瑋都能感覺出來。
這樣的氣氛持續了有一個月,直至陳秉再次聽到白蓮教的消息。
陳秉臉色難看的看著牢頭:“所以你的意思是,是白蓮教的人把她們都帶走了?”
牢頭見陳秉怒火中燒,結巴道:“他們、身上都穿著、白蓮教的衣服。”
“穿著白蓮教的衣服,他們是膽大包天還是混淆視聽你分得清嗎?”
牢頭猛搖頭:“分不清。”
“受傷的獄卒呢?”陳秉壓下怒火。
“都送往醫館了。一個受了點輕傷,一個被砍斷了胳膊,不過沒性命之憂。”牢頭回道。
陳秉臉色難看,火氣沒處發:“還不給我去找人。”
看著亂糟糟的牢房陳秉有些頭大。
這白蓮教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竟然劫了大牢。
等衙役說有查到他們的蹤跡,陳秉就帶人趕了過去。
看著破敗的院落,陳秉沉著臉問旁邊的衙役:“確定是這裡嗎?”
衙役點頭:“有人看到他們往這邊來了。”
“這院落是誰的?”陳秉問。
“是一個員外的。他們全家幾年前被人滅了門,自此之後這宅子便荒廢了。”
陳秉往遠處看去,目光所及之處,就看到了被炸毀的西街。
陳秉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我沒看到案宗?”
衙役撓撓頭:“大人,這我就不知道了。”
陳秉也不再問,帶著人闖了進去。
院落看起來十分的破敗,地上鋪滿了雜草樹葉。常年不住人,門上全是塵土,推開之後都能聽到門吱呀吱呀的聲音。
陳秉看著這裡不像是有人住過的痕跡,而衙役仔細搜尋過後也說沒人。
衙役隻在後牆處發現了一雙腳印。
“大人確實有人說看著他們往這邊來了。”
“再仔細查查看有沒有什麼暗道。”
還真被找到了條暗道,陳秉拿了火把跟著進去。暗道看起來也有十幾年了,不是新建的。
暗道裡有人為活動的痕跡,順著暗道一直走到出口,入目的便是一片荒郊野嶺。
“大人這裡好像是闞家村。”一個衙役說道,他就是負責這個片區的。
闞家村?
陳秉有些印象,是曹縣南邊的一個村落。
“你們查看一下四周有沒有痕跡。”
衙役四下搜尋沒有看到痕跡,陳秉領著人進了闞家村。
闞家村的人得知是縣令大人都十分惶恐,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縣令親自過來。
得知是抓捕賊人,闞家村的人十分配合,可是陳秉沒有查出什麼。
陳秉讓衙役把整個彆院封鎖了,而且並不避人耳目。大牢裡的事陳秉也讓人散播了出去,所以整個曹縣都知道有人劫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