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最擔心的還是陳善那邊,她不覺得這次失火是意外。
劉楠得到陳善失蹤的消息時,大越國和大齊國已經打了起來,沒人會在乎陳善這麼一個小人物的生死。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劉熙蹲在地上哭喪道。
劉楠臉上滿是愧疚,她真的沒想著要陳善出事。
“人肯定沒死呢,隻說失蹤不是嗎?”劉楠喃喃道。
“對,對,失蹤而已。”劉熙聽到有了精神,“我得讓人去找。”
可是陳府的錢財都被一把火燒了,劉熙沒有錢去尋人,整日呆呆的。
張諾見這樣不行,把人接去她那住段時間。
陳鏈卻是等四下無人時,看著劉楠一字一句問道:“你知道會出事?”
劉楠抬頭看了陳鏈一眼,沒否認。
“那你知道陳善會出事嗎?”陳鏈問的時候有些不自信,可他得到的是沉默。
“為什麼?”陳鏈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啊。”
陳鏈受的打擊很大,劉楠還是把原因說了。
陳鏈聽後半晌說不出話:“為什麼是陳善?”
“不知道,我……”
看著低著頭,咬著唇發不出聲的劉楠,陳鏈閉了閉眼:“你沒做錯什麼。不然死的不會隻是陳善,這事彆告訴彆人了。”
陳鏈踉蹌著走了,劉楠眼淚從眼裡落下,許久才抹掉。
整個陳府氣氛都很沉悶,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走出陰影,也成了後來老人們深刻的回憶。
陳秉得到消息卻比劉楠要早,他收到了白蓮教的信:“你們要做什麼?”
“聖女說您聰明人,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可能給你們做事。”
“那您弟弟的命不要了?”
“不要了。”陳秉看著對方,“那是他該著。”
“既如此,告辭。”白蓮教的人沒做糾纏,就這麼走了。
“大人?”曹輝扶住險些跌倒的陳秉。
“我沒事,他算死的其所的。”陳秉不可能為了陳善一人賠上全家的性命。
白蓮教的人明顯瘋了,他是真的搞不明白那位聖女的心思,難道白蓮教教主就這麼看著她胡來?
大越國攻破城池,在邊關大肆殺戮,肖鍵戰死在邊關城牆。
“倒是個忠君愛國的。”肖琳看著站在城牆屹立不倒死不瞑目的肖鍵感慨道。
肖琳伸手揭掉臉上的易容麵具:“你們父女可以團聚了。”
說著把它扔入火堆,燃燒的火焰映照著肖琳那張假麵皮下藏著的美豔絕倫的臉龐。
“在朝廷的人到來前把控住軍營。”
“是,映堂主。”
與此同時。
京城。
孝元帝震怒道:“好的很啊,我大齊的邊境是紙糊的,誰想破都能破?我養你們這群狗饢飯蛋有什麼用?”
“聖上息怒。”群臣紛紛跪地。
“聖上,眼下最緊要的還是派人收複失地為重。”兵部尚書刑名稟報道。
“嗬,好啊,刑尚書你去如何?”孝元帝看著刑名,看的刑名冷汗滴落,冷哼一聲,“一群廢物。”
“太子。”
“兒臣在。”
“你覺得該誰去?”
“兒臣覺得李沐將軍兵法謀略不俗可當大任。”太子恭敬道。
“桓王,你呢?”
“兒臣推薦兵部侍郎李文為主將。”
“燕王?”
“兒臣願親自為父皇奪回莫虛城。”
“齊王?”孝元帝看向齊王就是眉頭一皺。
齊王笑嘻嘻道:“父皇,兒臣體弱,實在有心無力。隻能去和上天祈禱,祝我大齊旗開得勝、戰無不勝。”
孝元帝轉過頭不去看他,沉思半晌:“傳朕旨意,擢李文為主將,燕王為副將,等奪回莫虛城,朕給你們慶功。”
“遵命。”李文和燕王紛紛跪拜,領了旨意。
下了朝堂,太子看著大步流星離開的燕王,眼底閃過陰霾。
齊王攬住桓王脖頸:“小弟,喝酒去?”
“父皇心情不好,二哥還是彆在此時惹他生氣了。”桓王勸道。
齊王撇撇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