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頓時花容失色,一邊使出全身力氣撲騰掙紮,一邊大聲道:“蘇淩!你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你!你無恥!不要啊!”
隻是任她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她越掙紮,蘇淩的力氣越大,她根本動彈不得,再看蘇淩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的夜行衣扒掉,然後胡亂的藏在錦被之內,再看如花幾乎被扒了個精光,隻剩貼身兜肚歪斜的遮在身上,就是如此,那滿身的春光已然是一覽無餘。
右肩之上被刺中的傷口仍不斷的流著血,隨著她不斷掙紮扭動,那血流的更甚了。
蘇淩不管三七二十一,冷聲道:“花魁娘子,恕蘇某無禮了!”
話音方落,如花便覺得右肩傷口處一股巨烈的疼痛傳遍整個身體。
原來,蘇淩不由分說,張開嘴朝著如花的右肩傷口狠狠的咬了上去,然後一口接著一口,那傷口被他這一咬,血頓時如泉湧一般順著如花的玉臂前胸流了下來,直流的整個玉臂和胸前都是,都要染透了她的兜肚。蘇淩又沾了那流下的血,胡亂的將自己的外衣閃掉,赤裸了胸膛,將血往自己的胸膛抹了幾抹。
那如花吃這一疼,到底是女子,早已淚流滿麵,帶著哭腔和無比的羞憤抽泣的恨聲道:“蘇淩,你是個變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蘇淩做完這些,原本狂躁的神情忽的冷靜下來,眼神灼灼的看著她,一字一頓道:“你冷靜點,我也是無奈之舉,你要想活命,便配合我,知道麼!”
如花正在不顧一切的掙紮反抗,忽的聽到蘇淩這樣說話,驀地愣住,有些疑惑的看著蘇淩,俏臉之上還帶著點點淚珠。
蘇淩正色的衝她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樓板上一陣腳步聲,更有士兵的聲音傳來:“文將軍,應該就是這座樓閣,不會錯的!”
又有文鐵錚的聲音傳來道:“給我搜,掏也要把兩個兩個刺客給我掏出來!”
那腳步聲音更為嘈雜,由遠及近,朝蘇淩和如花的房間來了。
蘇淩眉頭一皺,快速的說道:“方才的皮鞭、紅繩在何處!”
如花此時也恢複了冷靜,心中已然明白了蘇淩這是要唱哪出戲,雖然還是羞赧非常,但情急之下隻能如此,隻得無力的指了指床頭的櫃子。
蘇淩再不耽擱,一拉櫃門,裡麵皮鞭紅繩蠟燭應有儘有。
蘇淩再不耽擱,一伸手將紅繩拿在手中,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開始捆綁起了如花。
............
“砰——”的一聲,房門彆猛然推開,屋子瞬間被火把照亮,一隊軍士左右一分,文鐵錚昂然大步而入。
隻是方一進門,便聽到了整個房間之內淫笑聲音,還有女子嬌呼呻吟,男人粗重喘息聲,以及啪啪啪的聲音亂響。
文鐵錚抬頭看去,隻見紅綃幔帳之中有男女身影晃動,更有女子嬌媚撒嬌聲音道:“蘇郎,你好猛,好厲害,奴家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快呀,奴家受不了了,再來抽一鞭,大力點,大力點.....”
“啪”的又是一聲,那女子酥軟的呻吟叫喊更大了。
文鐵錚老臉一紅,便欲轉頭離開,隻是忽的停了下來,訝異道:“咦,怎麼有血腥味!”
言罷,三步並做兩步來到床前,伸手一把將幔帳拉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比活春宮更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麵。
隻見蘇淩上身赤裸,騎跨在那個叫做如花的花魁娘子身上,手中舉著皮鞭,皮鞭如雨落在那花魁娘子身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每抽打一下,那身下的花魁娘子便嬌呼一聲,玉體不住的顫動,雙眼微閉,麵色潮紅,看樣子還頗為享受。文鐵錚卻是認得蘇淩的,江山評他也在人群中,原以為他一派君子麵相,可如今看去,這蘇淩蘇大公子卻滿臉淫笑,一邊揮舞皮鞭,一邊淫詞浪∧語道:“小蹄子,竟然和大爺一樣,都好這一口,今日便叫你舒服了!”
再看他胯下的花魁娘子,身上早已皮鞭印左一道右一道,仿如開了花一樣。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飛向何處,隻有一件聊勝於無的輕薄兜肚,酥胸半露,一臉享受。
文鐵錚臊的進退兩難,但見蘇淩忽的一口咬在這花魁娘子白皙的右肩之上,吭哧之下,右肩本就流血,更是血流如注,文鐵錚才發現這兩人身上各處都有點點血跡。
這種殘虐的場麵,文鐵錚多是聽說,這個年頭,有些富貴人家有幾個臭錢,便買了些女子藏在家中,暗行這種獸性勾當,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隻是今日親眼所見,隻覺得一陣惡心惡寒。
文鐵錚本就是戰場衝殺的堂堂鐵漢子,哪裡受得了這個,直臊的一跺腳,將那幔帳胡亂放下,破口大罵道:“毫無廉恥的狗男女.......無恥荒唐!”
說著帶人大步轉身離開,臨走時還不忘使勁的呸了幾聲。
“砰——”的一聲,房門使勁的被士兵關上。文鐵錚忽的停了腳步,示意左右,左右兩個士兵立時會意,驀地一左一右隱於暗處。文鐵錚方回頭衝著房內喊道:“如此行徑,實在無恥!文某晦氣!走了!”
說著咚咚咚的大力踹著樓板下去了。
蘇淩又這般作態了一陣,這才停手。
那如花低聲道:“走了麼?”
蘇淩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一邊仍舊高聲淫笑著一邊倏忽閃身來到房門之前,側耳傾聽了一番,又輕輕將房門開了一條縫,向外麵看了幾眼。然後不動聲色的來到床前,朝著如花用眼神示意著走廊的方向。
如花有些亂了方寸,低聲道:“怎麼辦。”
蘇淩老臉一紅道:“現在開始,到我說停為止,你叫......我晃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