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是親自來試試,還是下官來扣這第一發?”
“破瓜之樂,將軍可要一試?”
魏承挑了挑嘴角,對他這種變態的愛好沒什麼興趣,懶懶地搖搖頭。
“既如此,下官就承讓了。”
仇良搓了搓手,通過望山,調整弩機的角度,瞄準百步外轅門下的美人白花花的酥胸。
那美人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連話也說不出來,雙腿顫抖,臉色慘白地望著正前方,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的鐵矢鋒芒。
有熱氣氤氳飄散在冷風裡,抓住她手臂的兩名軍士眉頭一皺,低頭一看,狼狽驚惶的女人癱軟在地上,雙腿間布料濡濕,淡黃的溫熱液體從她身下蔓延開來。
原本嫵媚可人的美人兒已經被嚇尿了。
“不要殺我......救救我......”
一同被帶來的幾名美人,都嚇得瑟縮跪在一旁,生怕一出聲,下一個被按住的就是自己,其中一個年紀稍小的,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許是與那女人感情深厚,大著膽子撲向仇良和魏承求情。
“相爺,將軍......”她泣不成聲,趴在地上,瘦弱的肩胛骨顫抖不住:“求求你們放過我姐姐吧......”
陳昭微微皺眉,偏過頭,不去看。
邱小雲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轉過視線,目不轉睛地盯著青銅弩機。
虞山靠在柱子上,雙手抱刀,睨著那老男人。
魏承當然是不會理會的,仇良自己的人,要生要死,與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
他側首瞧了一眼帳內,屏風後安安靜靜,一絲動靜也沒有。
不知道的,哪裡猜得出來裡頭藏了個人。
估計裡頭的人正吃完了早膳,飽著肚子乖乖躺在榻上打盹,這個沈銀霄,真聽話時,跟個家養的貓兒似的,想起那副模樣,他心情微好,勾了勾唇,可是很快又想起什麼,唇邊的笑意冷淡了下去。
冷哼了一聲。
魏寧注意到他回頭,以為他有什麼吩咐。
“將軍,怎麼了?”
“沒什麼。”
仇良正要扣動懸刀,聽到一旁美人大聲哭求,有些不耐煩地一腳踢了過去,正踹上她的肚子,將她踹翻在地,揮揮袖子嫌惡道:“去去去,擾得人心煩。”
當著魏承的麵,他可是對這第一發十分看重,若是沒射中,或者是出了什麼岔子,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十個女人的命也不夠他泄憤的。
他扣動懸刀,牙隨即縮下,其上所勾的弦驟然鬆開,鐵矢飛一般竄出,化作一道黑影,帶起一陣罡風。
待他滿心期待地去看成果時,笑意凝固在嘴角,果然偏了。
女人一聲慘叫,右肩被鐵矢貫穿,整個身體被驟然的力道帶飛,宛如一隻飛起的紙鳶,被死死地釘在了身後的轅柱上,弩弓力道之大,那轅柱竟從中間裂開手掌粗的一道裂縫,幾乎將轅柱劈成了兩半。
魏承幽幽道:“仇相,準頭不行吧?”
他嗤笑一聲:“這樣我怎麼拿來用?”
仇良臉色一僵,搖頭:“不可能,要有問題也是我的問題,不可能是望山的原因,我手下出來的東西,都是一層一層篩選過的,不可能給你們次貨,運出來之前,也是先試用過的,絕對沒問題。”
他惡狠狠轉頭,一腳踹到了方才向他求饒的少女臉上,踢得她鼻血橫流:“小賤人,都是你害的!”
少女滿臉是血,趴在地上求饒。
魏承皺眉,營帳被這肥豬搞得烏煙瘴氣。
“好了。”他冷聲道。
仇良訕訕收回踹人的腿,道:“我再來一發。”
那被釘在轅門上的女人身體一抖,滿頭滿臉的冷汗,痛得說不出話來。
猩紅的麵魘被冷汗和眼淚衝刷成滿臉的紅泥,依舊遮蓋不住蒼白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