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樓上姐妹是懂毀氣氛的】
【我之前黑過易景臣不配站初C,站在我給他滑跪。感謝易景臣,讓我知道slpart可以不止顧自己】
【!!!樓上說出我想說的話,易景臣的初C,才是一個C位該有的格局】
【你們之前沒看出來嗎?臣臣考核結束還那麼努力,不是為了要跟誰比較,而是為了MV呈現最好的效果。讓投票給他的弟弟,以及期待MV的粉絲都滿意】
【嗚嗚嗚,轉粉瓜王了,好期待MV成片】
與此同時,站在主機位旁邊的張總,盯著易景臣瞧了好半晌,突然‘啊’得一聲叫出來。
易景臣站在玫瑰花雨中,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以及讓人移不開眼的優雅特質,喚醒他久遠的記憶。
“難道是……不可能吧?”
張總定定凝視易景臣,目光越來越深邃,仿佛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謝謝你所有偏愛。”
“賜我舞台盛大!”
《Superpick》全曲最後一句結束,練習生們擺出定格pse。
從主題曲階段開始到現在,整整十天,他們一直在跳這首歌,本來應該跳煩了跳膩了。
此刻,聽staff喊‘MV錄製結束’,許多選手竟然產生不舍的情緒。
跳了那麼多遍的主題曲,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一起跳……
按照往屆選秀的規律,隻有錄製MV的時候,105人會集體站上舞台。
後麵的路演、線下見麵會、決賽返場,都很難集齊全員。
對於大部分選手來說,這可能,是生命中最後一次跳主題曲。
回想過去幾天的辛苦和汗水,他們眼底漸漸濕潤……
“讓一讓!讓一讓!”
易景臣聲音響起,打破弟弟們的感性和脆弱。
他左手抄著簸箕,右手舉著掃把,跑到三角形舞台最後,示意站在那兒的弟弟往旁邊挪挪。
“你要哭的話,可以去旁邊哭嗎?”易景臣誠懇地說,“我要把現場打掃乾淨,不能給保潔阿姨添麻煩。”
“……”在眼眶打轉的淚水,瞬間被憋回去了。
“易景臣。”鹿啾跑到他旁邊,接過簸箕,“我幫你一起打掃吧。”
“不用,撒花
瓣是我要求的。”易景臣埋頭掃地,沒有任何牢騷。
[成年人嘛。]
[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讓我幫忙吧,剛才的玫瑰花雨淋在我身上,我也覺得很幸福。?”鹿啾笑笑,到後勤倉庫找掃把。
沒等他回來,黎寄白已經拿著清掃工具來到易景臣身邊。沒有半句廢話,低頭幫忙打掃,展現一個大學生的基本素質。
沒多久,舒琅、岑灝、遊羚譽幾位年紀稍長的哥哥,也主動加入清掃隊列。
中間還夾雜穆乾和杜星緯兩個不省心的小孩,嘴上說著幫忙,其實抓一把花瓣往對方衣服裡麵塞。
然後繞著舞台跑來跑去,把彆人整理好的垃圾踢倒,可憐兮兮瘋狂道歉。
官方直播間內,明明重頭戲已經結束,觀眾數量卻不減反增。
主題曲MV錄製結束以後,在一公選曲之前,有一天的休息時間,現在是弟弟們最放鬆的時刻。
瞧見台上奔跑的男孩子們,秀粉在屏幕前,紛紛露出姨母笑。
【弟弟們關係真好啊~乾脆彆選秀了,每天拍小學雞打鬨日常吧】
【奶乾!你已經成年了,不準欺負杜星星!】
【瓜王好慘,他收拾的垃圾已經被踢到三次,這都不生氣,情緒真穩定】
【瓜王哪裡情緒穩定?他也是個中二少年,隻是杜星星沒有踩到他發癲的點】
【杜星星不行,但是JB可以啊】
【JB剛才灑了把花瓣,說下落的速度是秒速五厘米,誰的DNA動了哈哈哈】
【夠了!兩個中二病不要互灑花瓣了!】
托小夥伴們的福,得到眾人幫忙的易景臣,清掃速度——
沒有任何提高。
磨磨蹭蹭耗費兩個小時,才把整個舞台收拾乾淨,將回收的花瓣清理乾淨放回倉庫。
[扔掉多可惜啊,萬一下次還能用到呢?]
[就算用不到,還能用來cs《秒速五厘米》嘛~]
易景臣拍拍手,走出儲存道具的倉庫。
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身穿高定西裝,看起來有些年紀的男人叫住。
易景臣依稀記得,剛剛在主機位旁邊,看到他戳在那裡罰站。
“你好,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張總態度相當客氣,甚至可以用‘畢恭畢敬’形容,與他剛才麵對《Superidl》領導的姿態截然不同。
[男人,我更中意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易景臣退後半步,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他,“你是……?”
[該不會是變態吧?]
[正經人哪會堵在倉庫門口?]
“……”張總表情抽搐兩下,拿出自己的名片,介紹自己商界大佬的身份。
易景臣接過名片,掃視上麵的名字:沒采訪過,下次安排一下,檢查你們公司有沒有偷稅漏稅違法亂紀什麼的。
張總見他盯著自己名
片,看得非常專注㈨㈨[,以為易景臣想起什麼,連忙提醒,“我跟你父親是故交。”
“啊?”易景臣懵懵地看向張總,仿佛聽不懂他說的鬼話。
張總已經確定他的身份,繼續提示,“十幾年前,在嚴家祖宅的時候,我曾經與你有過一麵之緣,嚴少爺。”
“哦,不記得。”易景臣甩甩頭,毫不留情地說,“我現在姓易,嚴家有新的少爺,麻煩你不要亂叫。”
[都已經4202年了,還有人用‘少爺’這麼老派的叫法。]
[以為自己在拍民國電視劇嗎?]
[還有,攀關係之前能不能搞清楚,我跟嚴家那邊斷絕關係多少年了,村裡沒通網嗎?]
易景臣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詢問張總還有事嗎?
張總碰了個硬釘子,半晌說不出有用的話。
“那我走了,staff讓我們集合呢。”易景臣留下這句,快步走遠。
張總望著他的背影,疑惑地皺眉。
他確定自己沒有認錯,易景臣確實是那位富可敵國的嚴家少爺。
隻是……斷絕關係?
嚴家偌大的家族,會隨隨便便跟親兒子斷絕關係嗎?
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易景臣說得,應該沒錯。
假如沒有徹底斷絕關係,那麼注重‘血脈傳承’的高門旺族,怎麼會同意嫡長孫改姓,又怎麼會讓他來選秀拋頭露麵?
易景臣走出好幾步,掉轉方向,躲進一個沒有鏡頭的更衣室,閉起眼睛揉了揉眉心。
“嚴少爺……”
易景臣緩緩睜開眼,眼底一片厭膩,“上次聽到這個稱呼,還是上次。”
“宿主,這種時候不要說廢話文學啦!”呱呱燃起吃瓜的興趣,激動地追問,“你真的是豪門少爺嗎?”
“想吃我的瓜?”易景臣立刻鎮壓,“做夢吧你!”
呱呱委屈那麼大,不肯放棄,繼續從他嘴裡套話,“那你後來改姓易,是隨媽媽姓嗎?”
“不是。”易景臣回答,“母親那邊,也跟我斷絕關係了。”
自從被父母雙雙拋棄到現在,易景臣已經當了整整十年流浪貓。
不對。
應該是九年。
“因為父母不願意認我,後來我隨外婆姓。九年前,她去世了。”易景臣輕描淡寫地說完,卻聽呱呱哭得呱呱呱呱。
“宿主,你好慘啊!你加入賣慘賽道,他們肯定賣不過你!”
“閉嘴吧,我有什麼可賣的。”易景臣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父母隻是不把我作為繼承人培養,卻沒有克扣撫養費。我每天從五百平的貓窩醒來,打開兩千平的衣帽間選cs服……特彆有錢,時間自由沒人管,長得還英俊,讓我怎麼賣慘?”
呱呱:“呃……”
白心疼這隻貓了!
“宿主,那你為什麼躲進更衣室?”
難道不是觸及往事,打算避開鏡頭偷偷舔傷口嗎?”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易景臣輕輕蹙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既然那麼有錢,為什麼不使用鈔能力呢?”
“宿主!”呱呱大驚,“買出道位是違規的!你會踐踏選秀的規則!踐踏其他練習生的夢想哇!”
“想什麼呢?”易景臣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我是說,應該給本體買個豪華貓爬架和貓糧,省得它每天隻能關在宿舍吃水煮肉。”
[再苦不能苦貓貓,再窮不能窮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