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萱與趙婉妍不同,趙如萱與他並沒什麼交情,趙如萱沒有立場撒謊,和蕭嬋一起騙自己。所以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蕭恒眸中閃過一絲陰森,他對趙盈盈難道還不好嗎?她竟然背著自己,去找彆人?
實在是下賤。
難怪他這些日子送去的信和禮物,趙盈盈一律不收,原封不動地退還,原來竟是背叛了他。
蕭恒手背青筋暴起,猛地將手邊的茶盞摔碎在地。
他甚至想得更多,趙盈盈是不是早就和彆人有一腿?
難怪她一向抗拒和自己親近,恐怕早就和彆人私相授受。
蕭恒怒從心頭起,又在心裡罵趙盈盈沒有見識。
整個湖州城誰能比他更好?她竟這般不識好歹,還去找彆人。
他恨不得立刻去找趙盈盈對峙,他要把她做的事告訴所有人,讓她身敗名裂,在湖州城再也抬不起
頭來。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先占有趙盈盈。他已經在趙盈盈身上浪費了兩年時間,如果什麼也得不到,那可太虧了。
蕭恒在腦子裡想著許多事,許久之後,他喚自己的隨從:“收拾收拾,回一趟湖州,就說我家中有要事要處理。”
隨從當即應下,前去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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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憑景第一日當真來了趙府拜會趙茂山。
“老爺,外麵來了位霍公子,說是住在咱們隔壁,今日特來拜會老爺,老爺可要見?”
趙茂山為人尚算和善,聽聞鄰居登門,自然好生接待,命人將他請進來。
趙茂山想這位霍公子就是上回送禮物來的那位,他喝了口茶水,心裡想,不知這位霍公子是什麼來頭?
正想著,門外的高大身影漸漸近來。
雖還未看清楚臉,但趙茂山已經能感覺到他的不凡氣度。
趙茂山不由得站起身來。
旋即,他看清楚了這位霍公子的臉,英俊非凡,風度翩翩,氣宇軒昂。
趙茂山不禁在心中驚歎,此人……倒是有股富貴之氣。
“霍公子,請坐。”趙茂山說著,請他入座,不動聲色打量著霍憑景。
這位霍公子臉生得很,應當不曾在湖州出現過。
趙茂山想著,聽見霍憑景開了口:“伯父安好,在下才搬來湖州不久,因身體有些不舒服,一直沒能與伯父打個招呼。”
趙茂山笑了笑,擺手:“無妨,霍公子太客氣了。不知霍公子搬來湖州多久?”
霍憑景道:“我是年初才搬來此處的,至今不過三個月。”
趙茂山點了點頭,如此也說得通。
霍憑景與趙茂山便閒談了會兒,趙茂山發覺與此人說話如沐春風,可又總覺得他有種微妙的壓迫感,雖說自己年長他幾十歲,可一點架子也擺不起來。但那種壓迫感又恰到好處,並不會讓他覺得難受。
且此人出口成章,言談之間可見才華橫溢,趙茂山對他連連讚歎。
不知不覺,一人便聊了一個時辰。
趙茂山口乾舌燥,卻又舍不得結束這話題,就連手邊的茶壺都空了。他想喝口水,卻倒不出來,隻好忍痛暫時將對話停一段落,命人重新沏茶來。
“抱歉,霍公子,讓你見笑了。霍公子說了這麼久,想必餓了吧?不如就在敝府用飯?”趙茂山挽留道。
霍憑景並未客氣,點了點頭:“那便叨擾伯父了。”
趙茂山捋了捋胡子:“霍公子這是說的哪裡話,不叨擾。”
趙茂山命人去備飯菜,想了想,又叮囑下人把幾位小姐也請來。他看這霍公子氣度不凡,又才華橫溢,倒是個不錯的,與蕭恒可以比肩。妍丫頭的親事還沒有著落,若是能與這霍公子……倒也不錯。
趙茂山想著,趕緊多問一句:“不知霍公子可娶親了?”
霍憑景笑道:“尚未。”
趙茂山麵上喜色更甚,“那當真有些可惜,想必是霍公子太專注事業吧?不知公子是哪裡人士,在哪裡高就?”
霍憑景道:“在下不才,是京城人士,高就算不上,不過為朝廷效犬馬之勞罷了。”
趙茂山一聽,愈發欣喜,他竟是在京城做官的,難怪滿腹經綸,氣度不凡。
若是能與妍兒成一對,那真是好極了。
趙茂山在前領路,請霍憑景往花廳去。
府中來了一位英俊不凡的男子,這消息早都傳遍了,趙如萱與趙婉妍都聽說了。
趙婉妍有些詫異,聽得丫鬟說,比蕭公子還俊的時候起了些好奇。
至於趙如萱,她雖已經猜到,卻並未得見那人正臉,還是有些不甘心。
趙盈盈雖然聽霍憑景說要來,可真得知他來了時,還是有些激動。尤其知曉府中人都在討論他時,又升起幾分得意。
好看吧,優秀吧,她未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