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救美(1 / 2)

盈盈我意 陳十年 6996 字 4個月前

紅棉點點頭,霍公子如此聰明,說不定能快些幫著找到她家姑娘。

可也不能光靠霍公子,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做出如此歹事,還是得報官才成。

紅棉這會兒腦子裡亂糟糟的,與朝南說道:“那你去告訴你家公子,我去報官,咱們分頭行動,這樣也能快些找到我家姑娘。”

紅棉不知那歹人是為了什麼綁走了她家姑娘,她家姑娘雖說平日裡性子有些直,得罪了城裡不少姑娘,可這等仇怨也不值當她們做出如此事來。至於彆的,她家姑娘更不可能與人結出這麼大的仇。

思來想去,也隻有她家姑娘的美色這一樁。

從前便有不少紈絝浪蕩子覬覦她家姑娘美貌,甚至想動手動腳,指不定這回又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

亦或者,是拐子。紅棉聽說過有些拐子偏愛拐長得漂亮的女子,將她們賣進窯子裡去,做皮|肉生意。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太危險了。紅棉一想,愈發急得不得了。她用袖子擦了把眼淚,與朝南告彆,又轉身朝府衙方向跑。

她跑得急,沒跑兩步便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朝南本要離去,餘光瞥見摔倒的紅棉,趕緊折回來,把人扶起來。

紅棉道了聲謝,並不管自己的傷勢,“你快去找霍公子吧,不用管我,我沒事。”

朝南看她摔得不輕,有些不放心,但也覺得她說得對,目光一轉,攔下路邊一輛驢車,叮囑道:“這位老伯,勞煩您送這位姑娘去官府,多謝。”

朝南從荷包中拿出一塊碎銀,交給那趕驢車的老伯,這才以輕功離去。

朝南回到小院,急匆匆闖進屋:“大人,方才屬下在路上遇上趙姑娘的婢女紅棉,紅棉說趙姑娘失蹤了,恐怕是被歹人擄走了。大人,怎麼辦?”

霍憑景一聽,好看的眸子當即沉下來:“何時發生的事?”

朝南道:“就在方才。”

霍憑景垂眸,心沉了沉,第一念頭是有人想用趙盈盈的性命威脅自己。畢竟趙盈盈在湖州城關係簡單,除了家中幾位姊妹,連個交好些的朋友都沒有,不可能惹上什麼仇家。

而趙盈盈如今又正與他議親……

是有人已經發覺了他的蹤跡麼?

霍憑景指節按在桌麵上,因為用力而泛著微微的紅。

若是為了威脅她,至少說明她會是安全的。如此,倒也還好。

可也未必就是他的仇家,亦或者,隻是單純地被拐子拐走了。

趙盈盈生得美貌,不無這種可能。

霍憑景按下心思,對朝南朝北二人道:“朝南,你去趙府告知趙老爺,讓他趕緊派人去找。朝北,你去打聽她今日都見了些什麼人,幾時出的門,去了哪裡。”

朝南朝北二人應下,很快分頭行動。

趙茂山一聽趙盈盈不見了,大為驚駭:“你說什麼?來人,把二姑娘院裡的人都叫來!”

趙茂山把春山院裡的人都問了一遍,很快得知今日趙盈盈隻見了一個天儀閣的夥計,但說了些什麼,她們都不知曉,隻知道那夥計見過趙盈盈後,趙盈盈便隨夥計去了天儀閣。

趙茂山按了按太陽穴,心突突跳得厲害,他這女兒的性子他知道,沒道理惹上什麼仇家要這樣綁人。有可能是遇上了拐子,若是遇上拐子,那得儘快找到人才好,否則拐子帶著人出了城,可就難找了。

趙茂山畢竟是湖州城的官員,將府中家丁遣出去找人後,又匆匆去往官署,去找蕭父。

紅棉已經先一步到了府衙,向蕭父說明了此事。

蕭父聽得此事,也是一驚。

“豈有此理,竟有如此匪徒在光天化日做出這種事?可把我們官府放在眼裡?來人哪,將那天儀閣的夥計傳來。”

趙茂山到時,正見紅棉在哭。

紅棉見趙茂山過來,收了眼淚,將事情經過又說了一遍。

趙茂山便帶著紅棉去天儀閣。

霍憑景正在天儀閣,在官差來之前,他已經問過那夥計。夥計一口咬定不知趙盈盈行蹤,說:“這位公子,我今日去見趙姑娘是因為她先前定的繡線出了些問題,想著畢竟是繡嫁衣這樣的大事,不好馬虎,這才讓趙姑娘自己來挑些新的。可小的去取繡線回來,趙姑娘便不見了,隻看見她的丫鬟倒在地上。這……到底是何人擄走了趙姑娘,小的確實不知啊。”

霍憑景看了眼那休息間,桌上的茶水被人整理過。他拿起茶壺嗅了嗅,發現這茶水味道不對。

他看向夥計,問:“你說趙姑娘是突然就不見了,那你當時可聽見什麼動靜?”

夥計搖頭。

霍憑景冷笑一聲:“你偌大一個鋪子,這麼大一個人被人綁走你聽不見一點動靜,可能麼?”

朝南惱怒得很,這可是他家大人難得的好姻緣,若是成不了……

他當即拔出刀,架在那夥計脖子上,凶神惡煞道:“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夥計不過是想賺些錢財,不想把小命給丟了,看著那鋒利反光的刀,嚇得兩股戰戰,跪在地上求饒:“饒命,好漢饒命,小的說,小的全說。是……有個人,他給了小的一些錢,讓小的把趙姑娘給騙出來。他說他仰慕趙姑娘已久,知曉趙姑娘與他無緣,不過想跟趙姑娘說兩句話,就好了。”

夥計額頭冒汗,他隻是讓趙姑娘等在那兒,以為那個人會出現跟趙姑娘說幾句話。可他等了會兒,隻覺得裡麵安靜得異常,竟是一點說話的聲響也聽不見。

他心中疑惑,可想到自己收的十兩銀子,又決定再等等。

結果過了會兒,隻看見那趙姑娘的丫鬟出來,驚慌失措地說自家姑娘不見了。

夥計這才意識到出了事,可心裡害怕,不敢聲張,便把裡頭的東西收拾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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