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品嘗(1 / 2)

盈盈我意 陳十年 7232 字 5個月前

在觸碰到那片唇的時候,趙盈盈感覺到眼前的人愣了愣(),再下一刹?[((),她腰肢被人掐緊,後腦勺被寬厚的手掌托住,要她被迫承受一場狂風暴雨。

唇被碾過,變得發麻,趙盈盈的思緒慢半拍,良久沒反應過來,隻是呆呆地望著霍憑景。

霍憑景含|住她的唇,慢慢品嘗,是他夢境化作現實。那抹紅是柔軟的,帶著清甜,令人欲罷不能,想要汲取更多。

他輕而易舉將那抹紅一分為二,從中探入。檀口之中,儘是溫熱潮濕的氣息,他嘗到她的甘甜汁水,勾住她小巧的舌,糾纏。

這於霍憑景而言是完全陌生的體驗,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的唇舌有了探究欲,孜孜不倦地仔細搜刮著,生怕遺漏任何一點線索。

從前常有人將男女之事稱為極樂,霍憑景對此種言論一向瞧不上,他想那不過是人性|欲望的本能,終究是低等的,不過爾爾。

此刻他卻想,或許……是有些樂趣。

趙盈盈遲鈍的思緒,終於在呼吸不暢的時刻回神,她推了推霍憑景。可她力量微弱,麵前的男人好似鐵桶一般將她桎梏住,壓根推不動一丁點,反而像撓癢癢,愈發讓霍憑景心癢。

霍憑景掐住她腰肢,將她揉|進懷中更緊。趙盈盈起先是踮著腳的,這會兒功夫早就踮腳踮累了,整個人綿軟無力地往下墜,癱在霍憑景懷裡,全憑著霍憑景的胳膊支撐住她的身體。

趙盈盈比霍憑景矮一個頭,霍憑景低頭,繼續采擷。他嫌這樣太累,索性將趙盈盈抱上桌,擠進她腿|間。

密密麻麻的吻一直未間斷,這對趙盈盈而言亦是完全陌生的體驗,她幾乎忘了呼吸,本能地張嘴想要獲得一些空氣。

她下意識地吸|吮,這小動作讓霍憑景覺得後腰微麻,愈發吻得粗|重。

趙盈盈便愈發吸|吮起來,像小口嘬夏日裡的酥山冰飲。

趙盈盈蔥白手指緊緊攥著霍憑景的衣袖,整潔的衣料在她手中被攥成皺巴巴的一團,好似此刻的她自己。

不知道過去多久,趙盈盈終於得以大口呼吸。她喘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而眼前的陰影很快再次覆下來,輕車熟路地重複上一場狂風驟雨。

可分明是在下雨,她卻覺得自己一點也沒被滋潤到,反而越發乾涸。

霍憑景不知道自己親了她多少次,隻是好像根本不會厭倦,哪怕他已經將那方寸之地探索完全,一寸不落,哪怕是重複地品嘗,仍然好像每一次都有巨大的歡喜。

時間流逝得迅速,又好似凝滯在永恒的片段。燭火搖曳,映出一雙交纏的影子。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霍憑景終於再次退出來。

懷中人衣裳越發散亂,揪著他的衣襟,雙眸盈滿水霧。而她原本紅潤的唇,像雲朵沾夠了水,變得膨脹,泛著水潤的光澤。

趙盈盈本就喝醉了酒,又這樣被消耗了一番體力,愈發不支,困意來襲。

她微張著唇

() ,打了個哈欠,往霍憑景懷裡鑽,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睫羽垂落,睡了過去。

霍憑景嗅著她身上的清香,低頭在她頸肩落下一個吻,而後將她打橫抱起,放去床榻上。

他替她掖好被子,轉身離去。

趙盈盈做了一個夢,夢見下了一晚的暴雨。

翌日一早,她醒來時頭痛欲裂。

趙盈盈坐起身,發覺自己睡在床上,還穿著昨夜的衣服,隻不過衣服有些皺皺巴巴。她揉了揉太陽穴,喚紅棉。

紅棉趴在桌上睡了一夜,亦是同樣的頭昏腦漲。

“紅棉,我好渴,想喝水。”趙盈盈撒嬌。

趙盈盈口乾舌燥,說話時還覺得嘴巴有些腫,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的確有些腫,還有些麻麻的。真是奇怪。

“昨晚我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嗎?”她疑心是自己喝醉之後做了什麼奇怪的事。

紅棉給她倒了杯水,搖頭:“奴婢也不記得了。”

趙盈盈喝得又快又急,隻覺得一杯水下肚,一點兒也不解渴,“還想喝。”

紅棉又給她倒了杯,就這麼喝了三杯水,她才覺得嘴巴裡沒那麼渴了。但頭還是好痛。

紅棉道:“奴婢昨夜就勸您少喝些,您看您這……奴婢去準備些醒酒湯給您。”

“嗯。”趙盈盈倚著床柱,試圖回憶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

她隻記得自己和紅棉喝酒,而後好像把那個給蕭恒做的香囊給扔地上,還踩了幾腳……

再後來,好像月神大人出現了?

她不確定,搖了搖腦袋,頭好痛。

紅棉很快弄了醒酒湯過來,趙盈盈喝了醒酒湯後,又沐浴了一番,洗去一身酒氣,而後才洗漱梳洗。

喝了醒酒湯之後,頭沒那麼痛了,但整個人還是有些無精打采。趙盈盈坐在銅鏡前,紅棉替她梳頭,她微微垮著小臉,又想起了蕭恒和趙婉妍的事。

蕭恒雖是湖州城最出色的男子,可他背著自己與趙婉妍勾勾搭搭啃在一起,趙盈盈不能接受自己的未來夫君是這樣一個人。這樁婚事定然是不成了。

可是,她不想成為湖州城的笑柄,更不想看見趙婉妍得意的模樣。

趙盈盈撐著腮,麵露憂愁。

抬眸時,忽地瞥見自己頸側有個紅痕,趙盈盈蹙眉:“連該死的臭蚊子都咬我!可惡!”

梳妝後,林氏差人來請她去夏荷院用膳。

林氏今日不止請了幾個孩子,連兩位姨娘也請了過來,又去請趙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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