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院必須住在家裡,以後不許再在外麵住了。”姚竹梅說道。
周正文點了點頭。
經過這件事情,他也不敢讓周昭昭再住到外麵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接著有醫生出來。
“我們已經給病人洗胃了,但因為被灌了兩種藥,有一種是迷幻藥,所以現在還在昏迷當中。”醫生解釋道。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周正文問道。
“這個還說不清楚,”醫生說道,“主要是這兩種藥混在一起……”
以他們醫院現有的水平,隻能給病人洗胃。
其他的還得看病人的體質。
“這幫雜碎。”周正文氣地想揍人,罵道。
“我可憐的昭昭。”姚竹梅哭了起來。
“還能怪誰?”張氏不知道從誰那裡得的消息,跟郭風琴一起跟著來了,“人家為什麼不綁架敏敏,不綁架其他人,偏偏就是她。”
“還不是她一天不安分,淨招惹是非。”
“我跟你說啊,老大,”張氏說道,“你可彆因為掙了點錢就張狂起來,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
“媽,你說啥呢?”周正文說道,“這件事情昭昭是受害者,跟她有什麼關係?”
“誰叫她一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些壞人不找她找誰?”張氏癟了癟嘴。
“這倒是奇了,”侯建波嘲諷的一笑說道,“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將歪理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壞人沒有錯,錯的是自己不應該把自己收拾得利索一些?”這話,侯建波還真的是第一次聽。
張氏被懟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你又是誰,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大哥大嫂,昭昭怎麼樣了?”郭風琴關切地問道,“我跟媽聽說昭昭出事嚇壞了。”
“她沒事吧?”郭風琴問道。
“運氣好,”姚竹梅紅著眼睛說道,“被他給救下來了,可這會兒還昏迷不醒呢。”
郭風琴眼神有什麼一閃而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昭昭被推出了病房,楊維力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病床上的周昭昭臉色慘白,毫無生機的樣子。
這還是楊維力第一次見到這樣沒有聲息的周昭昭,不僅是他,周正文的眼睛也濕了。
“昭昭你放心,維力已經將人抓住了,爸爸一定給你報仇,你的苦不會白受的。”周正文說道。
“最好彆讓我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他陰狠地說道,“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郭風琴身子一僵。
總感覺周正文好像知道什麼一樣,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就冷靜下來。
“對,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害得我們昭昭變成這樣,一定不能放過。”
郭風琴信誓旦旦地說道。
楊維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天侯建波。隨後跟周正文一起將周昭昭送到了病房。
“媽,大哥大嫂,我這學校還有事情,等昭昭醒來我再過來看她。”等到了病房,郭風琴就提出要走。
“你一天忙的,安心工作就好,”張氏說道,“她能有啥事?以後不要來了,這醫院又不是啥好地方。”
郭風琴笑了笑,跟周正文兩口子說了一聲就走。
“周叔,我也先走了。”侯建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