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風琴在縣城轉了一會兒冷靜下來,然後買了一些張氏喜歡的東西回到了家。
“等過幾天正武不忙了,天氣也涼快我們帶媽去買點衣服,”郭風琴笑著跟張氏說道,“等敏敏上大學咱們一起去送她。”
這話張氏愛聽。
當下笑眯眯地說道,“那我肯定是要送的,敏敏去報道那天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
笑得滿臉的褶子。
郭風琴也是聽出來了,這老東西如果他們不帶她去跟著一起報道,禮物都可能不會給敏敏。
“敏敏能有您這樣的奶奶,真是福氣。”郭風琴豎起大拇指。
然而手指還沒放下來呢,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的聲音,“郭風琴在家嗎?”
婆媳倆從屋子裡出來,就見兩個穿著公安衣服的人站在院子裡。
因為他們家在村子中間,在兩個公安身後還站著一些看熱鬨的人。
“公安同誌,有啥事?”郭風琴說道。
“你就是郭風琴?”其中一個公安看著她說道,“有件事情需要你調查一下。”
“調查……調查啥?”張氏疑惑地看了看公安,又看了看郭風琴,“我兒媳婦可是人民教師,你們一定還是弄錯了。”
“大娘,這個跟是不是老師沒關係,”另一個公安笑著說道,“她牽扯到了一個案件當中,所以要帶她回去調查一下。”
“我……我不去。”郭風琴臉色有些白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請你配合調查。”另外一個嚴肅地說道。
“你們一定是冤枉了,”張氏急忙擋在郭風琴前麵,“你們知道我兒子是誰嗎?”
“大娘,我們當然知道。”公安說道,“讓郭風琴接受調查的,正是周昭昭前幾天被綁架的事情。”
“你啥意思?”張氏生氣地說道,“我兒子會害自己侄女?這怎麼可能!”
“所以要去調查一下,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嚴肅的公安說道,“帶走。”
原本還想撒潑的張氏也被他嚴肅的樣子嚇到了,縮了縮手。
郭風琴更是想反抗都不敢。
“媽,您跟大哥說,這件事情肯定是誤會,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郭風琴被拉走的時候說道。
“我是昭昭的二嬸,怎可能會害自己的親侄女。”
張氏點了點頭,“我這就去找你大哥。”
養雞場這邊,周昭昭興奮地問楊維力,“那能定她的罪嗎?”
楊維力搖了搖頭,“不確定,現在就看甘雨露怎麼說了?”
說起來,這個甘雨露還挺重情義的,不管侯建波怎麼說,愣是將這件事情拉在自己的身上。
說是自己跟周正文有私人恩怨,所以將氣撒在周昭昭的身上。
“周正文不是最疼愛他這個女兒,我就是想讓他嘗嘗失去女人的滋味。”
“我就是想讓他感到痛苦。”
簡直就是屁話。
問他跟周正文有什麼恩怨,他隻說有一次酒席上周正文讓他在大家麵前丟臉了。
“那也沒關係,”周昭昭笑了笑說道,“狐狸尾巴總是會露出來的。”
她就不相信郭風琴能每次都這麼幸運。
而且,沒有了甘雨露這把保護傘,她的路還能走多遠呢?
“聽說甘雨露的老婆一直在老家帶孩子?”周昭昭笑了笑,“你說她要是知道甘雨露為了一個女人頂下所有的罪,會怎麼想?”
“你說我二叔要是知道他頭頂綠油油,會怎麼想?”周昭昭思考了一下,不等楊維力回答繼續說道,“不過以他那種能忍的性子,說不定還真把這件事情給忍下來了。”
周昭昭猜錯了。
周正武不僅能忍,而且還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