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不可能丟下誰。
楚天想了一下,“這樣好了,我和六皇嫂同乘一匹馬,你們幾位,誰的騎術好,可以帶著另外一個人!”
“我騎術最好!”陸惠寧馬上說道。
她的騎術在京都是出了名的,每年的騎馬射箭比賽,她都能拿到名次。
這是不爭的事實,沒人反駁。
“我帶著大皇嫂!”
林楓晚平常因為忙著幫助大皇子參政,從來不曾參加過京都的一些娛樂活動。
即便是偶爾去,也是去開幕式上做做樣子。
在眾人的認知中,林楓晚的騎術,根本上不得台麵,甚至不會騎馬。
林楓晚抬頭看了大家一眼,見大家認同,也不解釋,反正需要有兩個人同乘一匹馬,解釋沒必要。
“多謝三皇子妃!”
“大皇嫂不必客氣!”陸惠寧終於有了施展身手的機會,臉上展露出笑顏。
陸惠寧伸手拿了叛軍士兵扔在地上的大砍刀,“奶奶的,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有了大砍刀,陸惠寧攥緊了,咬著後槽牙,暗搓搓的說道,“誰若是再敢擋住姑奶奶的去路,姑奶奶就和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陸惠寧這樣一說,大家都撿起地上的大砍刀,大有一展風姿的模樣。
這幾位皇子妃,看上去羸弱,實際上,都是從小練習過功夫的,隻是沒有和人對陣的機會。
不然,也不會被崇明帝點名保護楚天去蠻荒了。
楚天顧不上欣賞陸惠寧的威武,接著說道,“大皇嫂把軍服脫掉,當成是被三皇嫂搶來的女子,看上去更真實一些。”
大家頓時覺得楚天說的有道理。
兩個叛軍士兵同乘一匹馬,看上去就有古怪。
林楓晚立馬應聲,脫掉軍服。
向傾城這邊不用楚天點名,直接把剛穿好的軍服脫掉。
幾個人牽著馬,原路返回。
楚天走在最後麵,把叛軍的屍體和地上的軍服收到空間裡。
空間的麵板上,重新更換了數據。
同時,收獲了一個積分。
楚天顧不上細看,牽馬跟在後麵。
出了農田,大家翻身上馬。
果然都是大家族出來的,不隻是琴棋書畫一流,連騎馬也不輸平常的男子,甚至比男子更瀟灑。
楚天心中讚了一句,說道,“三皇嫂,你和大皇嫂走在前麵,有多快跑多快,沿著官道,一路向北,距離京都十裡處左右,我們停下來找個地方歇腳。”
楚天想著,既然霍都的糧草營在京都外十裡處,他們也不好走得太遠。
陸惠寧終於逮住了發揮的機會,連忙應聲,“好!那我們就到京都城外十裡亭歇腳好了!”
兩腿使勁夾了一下馬肚子,“駕!……”
手上攥緊了馬韁,叮囑身後的林楓晚一句,“大皇嫂抓緊了!……”
兩人一馬箭一般射了出去。
楚天和向傾城走在最後。
向傾城坐在楚天的身前,看著快速後退的路邊的莊家,感受著身後烈火一般的身軀。
不是楚天的身體如烈火一般,而是向傾城的一顆心,此時就像是燃燒的烈火,心口處,就像是揣了小兔子,一直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