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快不得慢不得,如果做好心理準備,找好時機,一口悶了會輕鬆些。”薑野眼角彎了彎,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陸昀川隻當是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我有我的節奏。”
“給我吧。”
一個人單手抬著怪累的。
陸昀川把碗放在桌麵上,攪和攪和,半天才喝一點。一點點的澀意疊加起來,蔓延到整個嘴裡,舌頭都麻了。
好不容易能看見碗底,陸昀川轉腕,勺子和瓷碗發出清脆的響聲,抬起來就打算拿去洗了。
被薑野抓住,“還沒喝完。”
於是陸昀川抬頭看了薑野一眼,閉眼把剩下的全喝完了,還把碗反扣,“這下行了?”
“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陸昀川清了清碗,把手擦乾,站在玄關處。
靠在櫃子上,看著掛鉤上的花紋好似認真到出了神。實際餘光還流連在薑野那。
趕人的語氣和轉折是都有點太過生硬了,陸昀川也沒想很多,就是單純不想麵對薑野。
任誰也不能對昨天互幫互助過的人,一覺醒來就當沒發生過無動於衷吧。
“昨天……”薑野走近。
陸昀川神色有些不耐煩:“好了!”
“不要再說了,如果你不想,昨天大可把我推開,丟給我一句發什麼神經或者滾都可以,不用現在好像受委屈了一樣。”
說漏了嘴,意味著他什麼都記得。
薑野伸手,被陸昀川偏頭躲過。
他無奈笑了笑,“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這些話都應該由你來說。”這裡是陸昀川的房子,要出去也是薑野走,而陸昀川主動,薑野當然不會拒絕。
“我是想說你昨天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