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啊，猴哥悟空嗎？為什麼這麼大啊！」眼前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李壽的理解範圍了。
畢竟地球直徑才一萬二千多公裡，下方的這個頭可比地球大多了。
如果加上身體的話，那就是正經的恒星級生命體了。
視覺衝擊是巨大的。
除了視覺衝擊之外，還有不少文化和精神的衝擊。
畢竟眼前的猴頭隻看一眼就讓李壽聯想起了神話故事中的「孫悟空」，但神話故事中猴哥哪怕是法天象地的最強形態也不過萬丈多高，比眼前這個小了太多太多。
不過李壽也知道，地球上很多流傳的神話故事都是規則故意帶過去的，說不定兩者真的有點聯係。
「小兄弟，你是什麼規則的人呢？」在李壽還在震驚之中的時候，下方猴頭再次開口說話。
它被金光符咒包圍著，似乎感知能力下降得非常厲害。
麵對猴子的詢問，李壽思索再三，終於還是決定說實話。
「平衡。」
「平衡？哈哈哈！平衡的人剛好找到這裡？我受製於此你們應該很弱才對，碰上你們的可能性可太小了。這麼多年了，隻能說我命不該絕！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李壽說出來自平衡規則的時候，下方猴頭發出爽朗又如釋重負的笑聲。
聽起來非常開心。
笑罷，它繼續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
「我就是平衡之道的肉身，菌菇就是我，我就是菌菇……」
「……」李壽沒有給回應，但是心中的震驚已經無以複加。
哪怕猴頭說他是「齊天大聖」李壽都不怎麼驚訝，畢竟神話傳說中也有。
但他說自己是菌菇，李壽心中就有點接受不了了，直白的說，他不是很信。
一個洪荒高階生命，說自己是菌菇。
無論從長相上還是從聯係性上，感覺都有點過於牽強了。
「你不信？」猴頭猜出了李壽的念想。
「不太信，有點勉強，你是根須世界的人，菌菇是主乾世界的規則，風牛馬不相及……」
「你不信也沒關係，我知道你是自己的人後自然大有好處。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整個寰宇，無論是大千世界還是中千世界亦或者小千世界，無非就是法、力、物組成。
用你們的話說就是規則、物質、能量。
大羅之後斬三屍，斬的就是肉身、法體、規則……
我的肉身被分割成九塊漂浮於宇宙天地。
法體被封了神號，受製於人。
而我三屍中的規則，選擇的就是公平……
天道不公，人道亦不公。
我就是菌菇，菌菇就是我。」
「嗯……」李壽盯著下方的猴頭，片刻之後，歎息了一聲，「說實話，你說了這些之後我稍微有那麼一點點信你了。」
「為什麼？」
「因為菌菇規則太弱了，而你這又是這副模樣，看起來好像有點聯係了。」
轟隆……
在李壽和猴頭說話的時候，遠處傳出震天巨響。
李壽回頭看去，看到爆炸是從他來的方向發出的，應該是水仙陣法被發現然後破壞了。
先前他們的計劃就是李壽先試試猴犼們的實力，測出在小隊可應對的範圍內之後，由彩衣把他們引入幻陣之中。
但洪荒生物過於厲害，破壞力太強，困不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