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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優於十二點拎著果籃準時登門,在客廳裡架起三隻相機。
木子在一旁“謔”了聲,笑道:“還挺專業。”
“必須的。”月優架完相機,抬手抹著莫須有的汗,回頭挑了下眉。
月優並非第一次與鬆下客聯動,與鬆下客諸人都熟,說話便沒有那麼拘謹客氣。她昂頭四處掃了一圈,問:“誒,你們那小帥哥呢?”
“哪個帥哥?”木子問,“咱們這兒都是帥哥,你不指名道姓,大家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月優:……
費列萊“嗬”了聲,很難說是什麼具體的情緒。他拍了木子一把,笑道:“你可拉倒吧,人家明顯在問津渡,你先瘦個五十斤再來說這話。”
月優笑起來了:“我一視同仁好叭,現場隻要是男的都是帥哥。”
她環視一圈,又接了句:“我記得你們那貓也是個帥哥叭,津渡不在就算了,那貓和他主人也一起消失了,咋回事?”
“他們呀。”向之從廚房裡拎了壺熱水出來,問月優要喝紅茶還是白茶,而後說,“洗澡呢。”
月優:……?!
月優的眼登時一亮,問:“一起洗的嗎?!”
向之、費列萊、木子、小新:……?
小新被口水嗆住了,咳了半天,費列萊笑道:“媽呀優姐,你在在想啥,當然是各洗各的啊。”
“哦對,你們有倆衛生間。”月優點點頭,複又歎了口氣。
四人:……
你怎麼好像還挺失望的樣子啊!
沈問津和齊客的確在洗澡。
沈問津在給自己洗,齊客在給貓洗。
十分鐘前,齊客為款待月優做了杯咖啡。他剛小心翼翼端到餐桌前,小小便歡脫地蹦上了桌,尾巴一掃,那杯咖啡就這麼英勇犧牲了。
犧牲在了沈問津頭上。
彼時,沈問津正準備把桌上的空碗拿去廚房,然筷子一個沒拿穩,掉下了桌。他於是俯下身去撿,不成想當頭一杯咖啡,澆了他滿頭滿臉。
小小爪子半抬,自知做錯了事,縮著脖子,慌不擇路地往下蹦。它也沒看地兒,這一蹦就蹦到了地上攤著的咖啡裡,滾了一身臟。
它一頓,隨即“喵”了聲,試圖通過賣萌逃避現實,卻沒夾住嗓子。
喵成了煙嗓。
這布偶瞬間愣住了。